李子柒看了看宣紙上的畫,畫的真好看。
自己那雙眸子被畫的炯炯有神,長發微微垂在腰間,脣紅齒白,姿態.人。
真是好看。
“李大人畫的這般好看,還老說自己畫的不好看,現在一看來大抵就是謙虛了,李大人真是懷才在卻不張揚,不知道我能不能把這幅畫要回去?”
李眸子一沉,道:“這畫雖然畫的是子柒姑娘,但是本還覺得不夠好看,想留下來再改改來着…”
“可是我已經覺得是極品了呀,難道是李大人不想送給我而找的託詞?”李子柒挑眉問道。
李慌忙說道:“當然不是這樣,你若喜歡拿去便是。”
看着李子柒歡天喜地的把那一幅畫拿走了,李的眸子暗了暗。
希沒有看出來,雖然那畫的是李子柒的容貌,但是那雙眼睛。
是的,那雙眼睛不是李子柒的,是…皇貴妃的。
他不知道爲什麼,畫到眼睛的時候,眼前的李子柒如同暗淡無失去了魔力一般,而腦海之中只有皇貴妃那一雙清澈的雙眸,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但是不悉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李剛剛原本是想拿回來的,但是,又執拗不過李子柒。
“這畫畫的真好看,是我本生就這麼好看,還是你經過加工的?”李子柒問道。
李笑道:“自然是你本生就這麼好看,若是這輩子誰能娶到李子柒這樣的子,想來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這番話把李子柒逗得直樂呵。
“時辰不早了,我先走了,我給你帶的藥給你們管家了,到時候可以煎着喝,然後這幅畫我先拿走了…”
李嗯了一聲,李子柒恍惚又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過頭道:“呀,你送我一幅畫,我是不所以要回送你一點禮才是,想了想,也沒什麼好送的,這個手絹就送給李大人吧,還希李大人不要嫌棄才是。”
說罷從懷裡掏出手絹放在了李的桌子上,然後轉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李順手拿起手絹,上面還有一陣沁人心脾的芳香。
繡的是兩隻鴨子在水裡面。
嘿,一個手絹繡鴨子未免俗氣了一點。
金鑾殿內。
趙子痕正怒氣恒生。
“白炎真是胃口大,膽敢提出樓蘭人來我天塹免稅還要補的說法,真當樓蘭人是什麼?是我天塹的在世主麼?”
任傑皺了皺眉道:“可是皇上眼下也不得不答應對方的這種不平等條約,畢竟皇上拿回來天塹樓蘭也是主要出力的對象,眼下我們只能先答應,然後再看看是否有什麼轉機。”
趙子痕把目放在了李的上。
李正在想那副畫的事,突然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了過來。
趕緊回過神來,說道:“皇上,這件事目前來說就只能先放任他們,現在樓蘭對咱們天塹有再造之恩,倘若現在拒絕白炎的話,恐怕到時候會落下一個不義的頭銜。”
本來還沒有搞清楚那一牀棉被是誰給送的,如今白炎那邊又死抓住不放,讓趙子痕頗爲煩心,所以眼下脾氣也不太好,他呼出來的氣息任傑和李都能聽到,想來是極爲憤怒了,兩個人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趙子痕使勁兒的拍了一下龍椅的龍頭,微微的說道:“你們必須要在三日之內想出解決的對策,否則別怪朕發火,你們一個是國策學士,一個是朕的國師,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不想聽什麼你們不知道,或者說什麼放任不放任,你們若是拿不出切實可行的計劃,那麼朕就廢了你們兩個。”
從金鑾殿出來,任傑立馬大倒苦水:“李,你說咱們兩個的命運咋這麼苦啊,這件事也是皇上先答應那白炎的,如今又想反悔。”
李提了提袖口,微微道:“這件事真的不怪咱皇上,那白炎獅子大開口,竟然想讓樓蘭的商人來天塹這邊做生意免稅也就罷了,還想要補,這本就是沒有把我天塹放在眼裡,就算是皇上答應了,咱們兩也不答應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