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有注意了,現在,你們立馬下去發布告示但凡是樓蘭國的人咱們本國的人看見了都得讓一步,樓蘭國做生意,咱們把價格提到最高,在吃住行上,爭取利益最大化。”
李和任傑一拍手,稱讚道:“皇上真是聰明,這樣讓他們腐化以後自然會破綻百出,到時候質問白炎,白炎定然是沒話可說!”
趙子痕微微勾起脣角,淡然如斯的說道:“這件事本不是本王想出來的主意。”
兩人面面相覷,奇怪的問:“莫非皇上最近又廣納賢士了?”
“這你們不必知道,總而言之,要不是給朕提了這個建議,想來你們兩個人今天是要被朕好好的批鬥一番的,不過如今燃眉之急已經解決了,你們兩個人好好下去辦好這件事便是了。”
出去以後,任傑猜測道:“你說,皇上口中的那個人是誰啊,我們認識麼,說起來,我不覺得朝中的哪一位大有這樣的才智啊,你覺得呢?”
李拍了拍任傑的腦袋:“你素日裡不是一副聰明的模樣麼,如今怎麼變得糊塗了?”
“還請李李大人指點一番才是。”
“宮裡還能有誰讓皇上眉開眼笑,想來就是那位了。”
任傑這才一拍腦門想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位“皇貴妃”嗎?”
李勾脣:“正是,皇貴妃生聰明,別人提出了這個意見,皇上不一定眉開眼笑對吧?”
任傑嗯了一聲:“來來來,去我府上喝酒。”
李心裡有些不太舒服,這種不舒服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但是應該是和皇貴妃有關。
那個人從來都值得,都值得別人對好,願意爲了一顰一笑而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沒過多久,安薩曼就從金陵國遠道而來,來了天塹。
雖然金陵是小國,但是,安薩曼理完了金陵國中的事以後,便快馬加鞭趕往了天塹。
安薩曼很快便搬進了和趙子清一起住的府邸。
只留下雲遊兒留在皇宮裡面。
壞就是很看見趙子清,好也是很看見趙子清。
對於雲遊兒來說,趙子清能見則好,不能見更好。
無法阻止自己對趙子清的意。
琴音想來一個人在皇宮裡面無聊了,所以便又把風瑾給要過去了。
沒辦法,誰讓別人占着張口閉口就是皇上的意思,虞清絕只好把小風瑾送了過去。
不過沒有小傢伙的覺也不錯,一個人難得的清淨。
躺在牀榻上,細細看着外面,好容易才放下心來舒服了一點點。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向太醫院問藥?”
趙子痕二話不說直接闖了進來,瞧着躺在牀上的虞清絕,不由得便火大的怒吼到。
虞清絕真是不知道又怎麼惹到了這位爺,在那咋咋呼呼的真是煩人,站起來來,一臉奇怪的看着趙子痕。
“你就那麼不想懷上朕的孩子,是嗎?”趙子痕咬牙切齒的問道。
虞清絕皺眉,比劃:“我爲什麼要懷上你的孩子,懷上了又能如何?到時候你不是還有理由說三道四,懷疑孩子的統嗎?一個都已經這樣了,再來一個你怕是又要說我和哪個哪個通了?”
趙子痕被虞清絕這番言辭說的真是氣的人都要炸了。
他惡狠狠的一拳打在牆上,冷冷的說道:“你是故意比劃這些來氣朕的是嗎?”
哪有什麼本事去氣人?
而虞清絕頂的下場就是被趙子痕抓住,然後在清水居裡面又強制複習了一遍應該如何和皇上相。
虞清絕是被迫的,趙子痕總是這麼強迫。
“告訴你,朕已經警告過太醫院,太醫院膽敢再給你給避孕的藥,朕定然洗太醫院,還有,你不要想着皇宮裡面有誰膽敢違抗朕的旨意。”
虞清絕躺在牀上,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坐牢一般。
是的,就是坐牢,真的一點也不快樂。
趙子痕雖然說現在登基沒有和算賬之前虎符的事,但是虞清絕心裡也知道,趙子痕對此事明明是耿耿於懷的,真的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和趙子痕把這一層窗戶紙捅破,怎麼樣才能消掉這一層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