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了,如今朕給足了白炎的臉面,到時候狠狠打樓蘭臉的時候,朕也很期待看見白炎的表。”
趙子痕冷笑一聲,拍了拍龍椅道:“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今日琴音喚他晚上去聞香宮,說勢必要去,趙子痕有些奇怪,不過想來這些日子不是去清水居就是書房或者金鑾殿的,的確是冷落琴音,總得要去看看才是。
進了聞香宮,卻瞧着琴音今日打扮的異常華麗。
之前喜穿紅,今日竟然穿了一件素綠,整個人看起來頗有些清新靚麗的覺。
桌子上擺滿了趙子痕吃的東西,還有那一份很糙的牛。
“難道琴兒還記得朕吃的牛。”
趙子痕下披風放置在一旁,然後坐在了桌子面前。
琴音勾脣一笑,道:“皇上喜歡吃什麼臣妾都記得。”
趙子痕夾了一口牛,放裡細嚼慢咽,道:“這味道…琴兒你親手做的麼?”
琴音嗯了一聲,問:“皇上覺得好吃麼?”
“不錯。”
琴音突然不自然的拿起旁邊的一個小酒壺給趙子痕倒酒,一邊倒酒一邊微微的說道:“皇上,這是本宮發現埋在這裡的梨花釀,也不知道是誰埋的,皇上嘗嘗味道?”
趙子痕接過酒杯,淺淺的嘗了一口,味道不錯,不過瞧着琴音的臉緋紅,趙子痕奇怪的問:“怎麼,你覺得不舒服麼,還是怎麼回事,臉竟然這般紅?”
琴音支支吾吾的說:“沒有,只是覺得熱了些罷了。”
很快,不知道怎麼回事,趙子痕只覺渾燥熱不堪,而且眼前的琴音似乎比之前更加好看了。
那張臉蛋看的他心裡頭火辣辣的覺。
琴音還在想着這藥效什麼時候發作,卻不想趙子痕突然就靠近了自己。
“皇上?”琴音瞧着趙子痕的靠近,他的俊臉已經染上了紅,他覺得渾燥熱不堪,而且眼前的琴音看起來無比的.。
趙子痕眸子裡面沒有任何的聚焦點,只是茫茫然一片,這個時候,琴音知道,那一春香的藥效開始發作了。
琴音慢慢的解下自己的袍,然後一輕飄飄的帶放在了趙子痕的手中,趙子痕就如同被控制住的傀儡一般,沒有毫的自主意識,拉着琴音的帶,慢慢的跟着琴音走進了裡面。
琴音自己躺在牀榻上,趙子痕就立馬了上來。
雖然瞪大了眸子,可是裡面卻沒有倒印出琴音的影子。
琴音瞧着趙子痕壯的膛,還有牀榻下散落的龍袍,心中,擁起趙子痕的俊臉,直直的看着他。
爲什麼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肯會上了的牀榻?
爲什麼他永遠只會去那個啞的清水居?
曾經以爲趙子痕封帝了以後,那個啞的末日也到了,那啞曾經那麼傷害他。
他卻還給一個皇貴妃的頭銜,這到底是爲什麼?難道的陪伴真的就無關痛,無足輕重嗎?
琴音有些不甘心還有些屈辱,最終都化爲了無形,不管怎麼樣,現在趙子痕不是自己的了嗎?
所以本不必再擔心什麼了,反正,現在,現在擁有了趙子痕。
噙住趙子痕的薄脣,琴音呼吸有些緊促。
就在趙子痕出手想要覆上琴音的子的時候,他的瞳孔猛烈的一收。
“琴音?你是琴音?”他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就好像是某種努力制住的未曾發泄。
琴音一愣,不可置信的喊道:“皇上?您?”
趙子痕二話不說,直接從琴音的子上起來,然後不由分說的穿上了龍袍,戴上了披風,轉出了聞香宮。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爲什麼剛剛差一點和琴音同牀共枕,只覺得全上下的每一都如同烈火在灼燒一般,更可怕的是,不僅僅是這樣,連同意識也好像被人給控制了一般,他現在想儘快趕去清水居。
虞清絕剛把風瑾給哄好了,睡着了。
小德子便立馬推門而道:“主子,皇上來了,而且臉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