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揮了揮手,小德子便立馬把孩子抱走了。
先把風瑾抱去給奶娘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差錯。
果然,趙子痕幾乎是闖着進入了清水居。
虞清絕瞧着趙子痕一臉紅潮,眼神迷離的模樣,有些奇怪的比劃:“皇上這麼晚了來這清水居做什麼?”
趙子痕二話不說直接推到了虞清絕。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虞清絕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而且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很是不舒服。
她想用力的推開趙子痕。
但是趙子痕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趙子痕這回的眸子裡面卻是有了虞清絕的模樣,雖然是模糊的,但是卻也是她。
虞清絕只覺得趙子痕此時此刻不同於往日,往日他必定會說出許多話來嘲諷她,挖苦她,如今他直接闖入進來,臉上還有可疑的潮紅,眸子裡面有些渾濁,難道是被人下藥了?
還來不及細想,趙子痕便噙住了她的嘴角。
來不及思考,也來不及反抗,趙子痕的腦子裡面都快炸開了,眼下只想感覺解了自己身子裡面的燥熱。
他喃喃的喊道:“清絕,朕的清絕。”
隨後便只聽着身下女人的一聲悶哼。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子痕起身,穿上龍袍,又離開了清水居,只留下一臉錯愕的虞清絕。
她要是沒聽錯的話,趙子痕喊了她清絕。
之前趙子痕總是一口一個賤人的,如今成爲了皇帝也沒怎麼積口德,剛剛卻喊了他清絕?
趙子痕清醒了一些,急速的來到了聞香宮。
“你膽敢給朕用藥?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趙子痕伸出手扼住了琴音的喉嚨。
如此的情況根本不在琴音的算計之中,她掙扎着,連聲音都變得小聲了起來:“皇上…臣妾……沒有……”
“沒有?”趙子痕正想說什麼,卻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栽倒在地上。
琴音整個人都嚇傻了,微微的看着趙子痕,伸出手去探趙子痕的氣息,還好,有氣息。
第二日,琴音說起昨晚趙子痕的反應,安薩曼笑道:“娘娘不必如此害怕,那是正常現象,一般來說皇上是解了那一春香的毒,所以才會昏迷,早上起來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沒有記憶了?”
琴音回憶起早上趙子痕從聞香宮裡面醒來,先是詫異爲什麼會在聞香宮,當然,琴音必然不可能會說自己下藥的事情,便說昨晚皇上喝多了,所以留宿在了聞香宮。
早上離開的時候,皇上的表情很是詫異和奇怪。
想來可能也不太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留宿在了聞香宮,不過趙子痕臨走的時候微微的說了一句,不要把留宿在聞香宮的事情散布出去,這一點也讓琴音想不通。
“等等,你說皇上解毒了之後的表現是昏迷過去?”琴音突然抓住了重點問道。
安薩曼嗯了一聲道:“怎麼了?”
琴音立刻站起身來,轉身進了聞香宮。
有些奇怪的看着琴音的背影,安薩曼想着,這個天塹國的人真的很是奇怪。
這個琴妃昨晚應該度過了非常溫存的一晚,怎麼早上臉色這麼難看?
琴音泛白的手關節都顫抖着,昨晚趙子痕根本沒有碰她,既然沒有碰她,是怎麼解的毒?
宮裡面難道趙子痕有其他碰的女人嗎?
她連呼吸都覺得紊亂了,“昨晚皇上突然跑出去是去了哪裡?”她眸子一凜問着旁邊的婢女。
那婢女顫抖的說道:“好像是往清水居那邊去了——”
話音剛落,琴音一巴掌打在了婢女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