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薩曼目光落在了正在成親的兩人。
雲遊兒?有趣,她金陵國公主可沒有興趣和一個說書的女人同用一個女人,豈不是太掉了身價?
回到皇宮,趙子痕老早就在了清水居。
虞清絕奇怪的看着他。
趙子痕冷冷的問道:“誰允許你去參加側妃的成親典禮的?”
怎麼了,那雲遊兒是她的朋友,參加側妃成親典禮不是正常的事情麼?
虞清絕轉身不想和趙子痕多交流。
趙子痕立馬起身來到虞清絕的面前,惡狠狠說道:“你是皇貴妃,你的一言一行都有羣臣看着,那雲遊兒不過只是個側妃,不需要你去興師動衆的親自去趙王妃,趙子清成親你瞧着朕去了麼?”
又是這種奇怪的思想,虞清絕真的是心累的很。
虞清絕也生氣的比劃:“去了怎麼了?是丟了皇上的面子還是怎麼了?皇上連自己的親兄弟成親都不去還妄想我跟皇上一樣?”
“你知道你現在在和誰比劃麼?”趙子痕眯着眸子,死死的看着她。
整個天塹都是他的,這個女人絲毫不知道得罪自己會是什麼樣子麼?
虞清絕擡起頭,仰看着他。
怎麼了,就這麼比劃了,怎麼了?她繼續不知死活的比劃:“我告訴你,我現在不過只是不能說話,我要是能說話的,我還會罵你,何止是比劃?”
趙子痕氣不過,打小啞巴吧,又覺得下不去手,最後只能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那桌子應聲倒地。
虞清絕往後面退了退。
風瑾的午休被吵醒,瞪着眼睛看着虞清絕和趙子痕,約莫幾秒鐘的時候,隨後大哭起來。
趙子痕心裡煩躁,拉了拉衣領,惡狠狠道:“哄哄風瑾。”
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順便非常用力的把門兒給帶上了。
虞清絕抱着風瑾一邊搖着,一邊獨自生悶氣。
趙子痕真的有病,還是這個古代的人都有病?
她不過只是去看看朋友出嫁怎麼了?是個側妃她就不能去了是嗎?
趙子痕回到寢宮也是百般的不舒服。
虞清絕是這皇宮裡面的皇貴妃,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好歹名分掛在那兒,難道就不能有一副皇貴妃的樣子嗎?還跑去給側妃送親?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兒冒出來的奇葩,有些時候真的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出生錯了時間,跑到了這個時空來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至於讓大腦沒有那麼炸裂。
“皇上…”門外一個小太監微微叫了一聲。
“進來。”
趙子痕的聲音聽起來就不是那麼的和平。
小太監抹了頭上的一把汗,然後微微的說道:“皇上,宮門口有個女人一直嚷嚷要見您,您是見還是不見?”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朕麼?那誰都可以見朕的話,那要你們這羣奴才做什麼?”
趙子痕真是氣的不行,現在連這種小事情都來過問。
那小太監低着頭,立馬說道:“皇上,奴才們想攆走她來着,不想她始終不肯走,說,如果皇上拒絕見她的話,就讓奴才們給皇上帶一句話。”
趙子痕淡然如斯的問:“什麼話?”
“那婦人說皇上記不記得趙炎痕這個人。”
趙子痕原本目光懶散,聽見這三個字之後,立馬站起來,快速走到奴才的面前,聲音也提高了幾度,問道:“快帶朕去見!”
趙炎痕這個名字是趙子痕從小生下來的時候,他的母妃喊的。
雖然父皇賜名趙子痕,但是私底下母妃還是叫他炎痕,因爲當時的天鑒司裡面的卜卦師說他五行缺火,母妃聽信了天鑒司的話,便私底下叫他炎痕,這個名字就是他和母妃之間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