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有李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只是他想要活命的一個辦法而已。
倘若不這麼做的話,他必然會死在昨天晚上。
李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皇貴妃並不是只是掛名的皇貴妃,或許,在趙子痕的眼中是個掛名的,但是實際上是,這個人是趙子痕心中的一刺,誰誰都要死。
李嘆了口氣,這婚期臨近,他也只能如此了。
皇后懷孕期間沒有怎麼走,也沒怎麼作妖,原本每日要去給皇后敬早茶的,但是因爲懷孕的緣故所以就免了,對於虞清絕來說,自然是好事一樁,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照顧風瑾。
只要風瑾好自己就無所謂了,趙子痕給誰封后,寵幸誰,和都沒有關係。
只能這樣一遍遍的給自己洗腦,否則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心疼的在牀上翻來覆去。
不用去想,所以就不會痛了是不是?
虞清絕也不出門,趙子痕也沒來找過,兩個人就好像是見面只會互相指責,再也沒有了其他的。
有些疲憊,索互相都不見好了。
想起那日自己穿的那般講究,得到的是琴音懷孕的消息,真是傻瓜之中的極品。
寧妃來清水居的時候把虞清絕給吃了一驚。
在虞清絕的記憶裡面和寧妃似乎沒有什麼集,唯一有集的應該就是上次自己吃藥的時候那藥被換了,差一點就真的流產了,而這一切應該和寧妃有關,沒有擡張揚,選擇息事寧人。
如今再次看見寧妃,虞清絕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或者說,怎麼表達。
寧妃倒是沒有虞清絕那麼多想法,“第一次來你這清水居,皇貴妃別見怪,今日來呢,倒不是其他重要的事,跟皇貴妃拉拉家常到走走罷了。”
虞清絕心裡想着自己是個啞,不能說話,還能跟自己拉家常?
果然,寧妃瞧不懂虞清絕的比劃,也沉不住了,便道:“新皇后懷孕了,你還是去招惹爲好。”
虞清絕疑的看着寧妃。
寧妃卻道:“你慢慢領悟,就當做是還你一個人吧。”
看着寧妃瀟灑的離開,虞清絕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虞清絕大致已經明白了,這皇后不管是不是真的懷上了,想來,肚子裡面應該是個地雷,誰見誰炸的那種,當然不會去招惹皇后,自己可沒有空和皇后鬥法。
李迎娶李子柒的那日,李子柒穿的特別隆重。
幾乎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了這門婚事。
誰能不知道呢,男長得俊長得好看,而且還是才子佳人。
大才子李和才李子柒。
本來沒人接什麼事兒,這廝偏要去給李牽馬。
儘管李很不舒服,但是執拗不過任傑。
任傑牽着馬,馬背上坐着李,這李也是紅鸞袍加上,錦繡黑邊長靴,真是好看的緊。
真是紅裝十里,李帶着彩禮還有自己的朋友任傑兩人一起踱步到了丞相府。
丞相孫德軒歷經三個朝代,如今終於算是把自己的兒給託付了出去,站在門口的孫德軒眼淚婆娑,說起來,這門親事,他是最滿意不過的,李大人人長的好看,又是皇上面前兒的紅人,他能不滿意麼。
瞧着李騎馬而來,孫德軒高興的迎上前來微微道:“你來了。”
李挑眉,低頭,畢恭畢敬的說道:“岳父。”
遠遠的便瞧着李子柒一襲紅蓋頭,穿着嫁紅如火焰一般,慢慢的被婢攙扶着出來。
孫德軒咳了一聲,尷尬的說道:“這李大人還沒進來接你呢,你咋自己就出來了?”
李忙說道:“無妨。”
說着便對着李子柒出了手,終於,拉着李子柒上了馬。
李子柒坐在白馬上,李對着任傑揮了揮手:“好了,讓我來吧。”
任傑嘲笑道:“真是娶了媳婦兒忘了兄弟,好好,我去你府中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今晚可要喝個不醉不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