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裡叼着一狗尾草,然後吐出來,嘿嘿一笑的說道:“你瞧着們這幾日似乎沒有什麼力,所以,爲了不讓們消極怠工我就做主給他們放假了。”
這廝該不會是真的把自己當做老闆了吧?想什麼呢?
就在這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一聲:“有人嗎?老闆在嗎?”
虞清絕走到走廊一看,樓下突然進來了許多兵,而且,看起來都是皇家軍。
心裡咯噔一聲,趕緊走到了窗戶去一看,果然在街上停了一輛馬車。
這一輛馬車極爲的眼,虞清絕立馬在腦海之中搜索出了馬車的主人。
趕緊走上前去,在紙條上寫到:“從現在開始,別人問我是否能說話,你就說我可以說話,不可以讓別人知道我是個啞,知道了嗎?”
傅星辰看着紙條,奇怪的問道:“這又是爲什麼?”
虞清絕狠狠的瞪了一眼傅星辰。
傅星辰這才識相的閉了。
兩人到了樓下,傅星辰也立刻嚴肅了起來,看着陣仗,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人進來。
果然,沒過一秒鐘,便瞧着一個男人負手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穿着最高貴的墨黑的寬袖長袍,要窄肩寬,腳底穿的是黑以金勾邊的長靴。
他眉目如畫,深邃的眸子一直在虞清絕的上,這讓傅星辰很不舒服。
“你是?”傅星辰奇怪的問道。
男人勾脣一笑道:“沒事,我不過只是個客人罷了,聽說這家火鍋店剛開沒多久,生意火,更重要的是這裡的火鍋吃飯是前所未有的吃法,所以便來看看,這火鍋究竟是何?”
傅星辰瞧着虞清絕似乎沒有反應,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把自己當主人一樣招呼起來了。
虞清絕當然認得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應該說,這個男人化灰了都記得。
轉去廚房準備拿點備用的食材。
是的,沒錯,這個男人就是趙子痕。
那個傷害傷害的無完的男人。
說真的,這是虞清絕唯一一次覺到傷的時候。
之前若是不見,說起來,雖然覺得難過,好歹眼不見爲淨,也不會去多想什麼。
但是如今再次看見,心裡卻說不出來的覺。
鎮定好自己的緒,虞清絕端着菜,走了上來。
一盤盤的慢慢的把食材擺放整齊。
四周都被侍衛給嚴把守着,就只有趙子痕坐在最中間,覺氣氛有些尷尬。
饒是傅星辰經常見過一些高之內的,也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長得這般俊俏,而且邊還有這麼多衛軍?
莫非是皇上?
可是皇上也不太可能會到這裡來吃東西。
是誰呢,這麼大的排場?
傅星辰百思不得其解。
趙子痕瞧着眼前這個戴着面紗的人正在擺放食材,其實他對於這些吃的倒不是很興趣,興趣的是那張臉,到底這面紗下面藏着的是怎麼樣一張臉以至於他最近這幾日晚上睡覺都念念不忘。
太像是了,還是就是?本沒死嗎,還是故意逃離?
他內心有太多疑問,還有蠢蠢,以及,反正,還有不可置信的期待。
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麼,如果是的話就好了,他願意折壽十年,一百年也願意。
“掌柜的還真是不多見,而且據我知道的這家店以前只是個客棧,而且還是賣酒的,如今換了一個掌柜的,我還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虞清絕揚眉微微一笑。
而藏在袖子裡面的手卻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果然,自己在趙子痕的眼裡不過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自己死了,他還有興趣來這裡吃喝玩樂,真的,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好的,與其和趙子痕糾纏一生,不如自己獨立門戶,他當自己死了,其實原本自己還覺得很虧欠,現在想來,還真是應該的。
“掌柜的爲何不說話?”趙子痕問到。
瞧着這個男人的話很多,傅星辰有些不開心了,便說道:“掌柜的只是不喜歡講話而已,說起來,這位客僅僅只是吃飯而已麼,還是藉機吃飯打算查別人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