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辰撅着小,自顧自的說道:“我才不管是什麼呢,反正我不管就是說的星,你說剛剛說的星的話,那明日就可以喊出星辰兩個字了是不是?”
張帆搖了搖頭,拿出銀針走到虞清絕的面前說道:“有些神經或許是因爲小時候了刺激,然後造了淤堵住了,所以我必須得經常用銀針一方面把這些淤給你消散,同時還讓傅星辰教你開口,這樣雙管齊下的話,或許會好一點,”
虞清絕點了點頭。
看着虞清絕滿腦袋針的樣子,傅星辰說不出來的心裡難。
他道:“今晚你能不能再來一次西郊城外?”
張帆勾脣一笑道:“怎麼,傅爺打算用強的手段強搶民嗎?”
傅星辰白了一眼張帆,微微道:“別把我想的這麼壞行嗎?我當然是有事呀,你甭管,你神醫還是當好你的神醫吧。”
虞清絕閉上眼睛,覺到扎在腦袋上的針還舒服的,就如同張帆說的一般,好像真的腦子裡面有淤需要化開一樣。
…
“查的如何了?”趙子痕微微的問道。
小德子立馬說道:“查到了,不過資料不是很多,這個火鍋店裡面的掌柜的應該是外鄉人,不是天塹國的人,先來盤下了這個店,然後有李暗中相助給了那老闆一張去樓蘭的通行證,然後那老闆才答應讓這掌柜的盤下來,這掌柜的自稱被大火毀了容,所以常年帶着面紗,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也無人得知,目前也沒有人看過面紗下面是如何一張臉。”
趙子痕冷冷的說道:“你說李也有參與這件事麼?”
小德子點了點頭道:“沒錯。”
到底這李和這掌柜的又是什麼關係?
那雙眸子真的是像極了那個人。
是真的老天爺給他一次機會,那個人沒有死麼?
可是如果沒死的話,又如何會下葬?
趙子痕覺到自己非常的糾結,一方面又狂喜,希那個人就是死去的虞清絕。
一方面內心又覺得非常的難,如果是的話,如今這樣是不希被自己發現嗎?
“繼續打聽。”
“喳。”
…
晚上,虞清絕如約來到了西郊城門外。
上次已經和傅星辰說的差不多了,虞清絕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再說一次。
不過現在對傅星辰已經沒有任何牴了,所以,來一次也無妨。
傅星辰來了以後,便拉着虞清絕往前面走。
虞清絕也沒問,兩人走到了一個河邊,河邊的旁邊全是蘆葦盪。
前面有幾個隨從,瞧着虞清絕來了以後,便對着傅星辰說道:“爺,這裡的船已經準備好了。”
傅星辰嗯了一聲,然後自己先上船,隨後拉着虞清絕一起上了船。
上了船,傅星辰拿起船槳開始慢慢的划船。
別說,這麼晚上坐在船上,覺還是很不錯的,天上沒有星星,烏雲布,有些悶人,但是相反,這個小河上面飄着真的很是舒服嘛,微風徐徐,躺在船上看着天上就是憾沒有星星。
傅星辰把船給搖到了蘆葦盪旁邊,然後拿起船槳對着蘆葦盪一陣薅。
虞清絕奇怪的坐起來,還以爲這傅星辰在沒事發瘋呢。
沒想到,傅星辰收了船槳以後,突然從蘆葦盪裡面飛起來許多螢火蟲。
這次不像是那次在房間裡面,這次整片整片的螢火蟲從蘆葦盪飛起來,飛到空中。
虞清絕躺下,看着這些螢火蟲,就如同是滿天星辰一樣,這次覺真的好像是星辰一樣,這種星辰是自己可以手可及的。
突然想起自己還在現代的老媽了,老媽差不多今年已經有六十幾歲了吧,這麼早就白髮人送黑髮人,小時候總是依靠在媽媽的懷抱裡面,手指着天上的星星想要抓一個下來送給媽媽,如今,手可及的滿天星辰,出手就可以抓到了,抓到了又如何,故人不見了,只剩下自己,抓再多的螢火蟲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