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勾脣一笑,嗜的了角,笑道:“拼什麼?拼爹麼?太傅可是皇上的心頭,本自然拼不過,不過,傅星辰別忘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過只是你爹賦予給你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你沒有了這些環,我想,你什麼都不是,不是麼?比起資格,追花絕塵,本比你更有資格,你沖本無能狂怒,也沒有用。”
傅星辰就好像一個超級機人突然被人給按掉了電源,沒有了力,呆呆的站在原地。
李繼續說道:“本可跟你不一樣,本從小到大,從縣令到今日的就全部都是本自己一個人,從來未曾靠過自己的父母,就這一點本就和你不同。”
傅星辰沒有說話,最終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起來似乎很落寞。
李轉過頭看着虞清絕,隨後說道:“好了,本先回去了,有什麼問題,絕塵你可以找我,絕對比找傅星辰管用。”
說完了以後便勾脣一笑,離開了火鍋店。
剛剛發生的一幕自然也沒有逃衆人的法眼,八卦的糯米開始正兒八經的說道:“你說現在的這一幕是不是李李大人對咱們老闆娘有意思,然後這傅爺對老闆娘的意思非常的明顯了,你們說說,這李大人算不上和傅爺槓上了?”
花生和杏仁着下,略微的說道:“那肯定是槓上了。”
糯米眉弄眼的說道:“開盤開盤,來下注,搏一搏,騎馬變馬車,趕緊來下注!”
虞清絕站在糯米的後敲了一下糯米的腦袋。
糯米趕緊一溜煙的跑掉了。
回過頭看了看,坐在桌子旁邊的傅星辰,虞清絕走上前去,微微的說道:“星辰?”
傅星辰沒有說話,站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虞清絕,然後轉離開了。
虞清絕很是奇怪,剛剛傅星辰的眼神,很複雜,複雜的讓有些看不懂。
不知道爲什麼開始擔心起傅星辰來了。
豎日。
張帆借着外面的太源瞧着虞清絕的嚨覺有些不太對勁。
“你的嚨好像腫了,昨天你是不是用力過猛,說了太多的話了?”張帆皺着眉頭說道。
虞清絕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你這樣怎麼可以?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你的嚨剛剛於恢復階段,是絕對不能隨便這麼大聲的說話的嗎?更別說長的句子,你這樣下去你的嗓子真的會廢掉的,到時候,你就會爲真正的啞了。”
張帆這般說着,眉頭皺的很深,而且說話也帶着一子不容置疑。
虞清絕張了張,想說話,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說不出來。
“別費力氣了,你昨兒個說話說的實在太多了,所以今日嗓子啞了,你要記住,你嗓子現在還的很,所以說話比較費力,今兒個再不好好休息的話,你明兒個連發音都發不了了。”
虞清絕嘆息了一聲,昨兒個倒也不是自己想說話,只是李那個樣子,不說點什麼始終是不好的。
張帆離開的時候,嘗了嘗火鍋,吃完以後滿頭大汗的誇讚道:“這個火鍋是真的好吃,不過最近好像發現你們店內很是蕭條啊,怎麼回事?吃出人命了?”
糯米湊上前來微微的說道:“神醫您可別張着說話呀,到時候你這麼一說,別人就真的不會來了。”
張帆嘿嘿一笑,道:“想要我不說倒也可以,這一頓給我打個折?”
糯米嘀咕:“您這不是敲詐嗎,麻煩有一點神醫的范兒…這點小錢也計較。”
虞清絕走上前去,挑眉點了點頭。
其實,他能幫自己治啞病也沒向自己要過錢,所以這區區一頓火鍋錢,說到底,請十頓都行。
擺了擺手,走到賬台幫張帆的這一筆火鍋錢給勾了。
糯米瞪大眼睛,喊了一聲:“完了完了,現在連最後一次賺錢的機會都沒有了,蒼天吶。”
張帆離開,虞清絕上了樓,看了一眼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