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就能算善良麼?
“這宅子是傅星辰付的錢,我問他多錢,他死活不說。”
其實這個只是自己做了個順水人而已,算不得什麼善良,沒準自己知道價格了以後還真買不起。
一時間兩個人都無話再將,鍋里的燙菜被燒開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半晌,張帆才說道:“其實,傅星辰好的,從小到大好像是第一次這般對一個人如此心,他這次被皇上指婚是真的對他傷害極大,他怕的不是不能擁有你,畢竟他知道,你不他,他現在怕的是失去了你的資格,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怕自己有婚約在,再也不能你…”
虞清絕放下筷子,仔細的看着張帆,微微皺眉問道:“你是給傅星辰來說來了麼?”
“算不得說,不過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傅星辰,多麼驕傲的一個男人,京城的紈絝子弟,家大業大,偏偏撞上了你,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的?”張帆抿脣一笑。
或許是的吧?
傅星辰現在,真的也有些放不下,不知道該如何理才好。
特別是這樣勢如猛虎的一廂願才讓虞清絕有些難辦,做不到像是對待趙子痕那樣,一旦心死了以後便就義無反顧的遠離,傅星辰的純粹沒有任何一雜質,所以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才能不拖泥帶水,李早就已經親了,所以李那邊倒是不太擔心。
突然想起這個男人,虞清絕好似明白了什麼。
吃完了飯以後,張帆離開之前說了一句:“這火鍋味道麻辣,這個時候若是有一些能讓人興的東西的話,想來這火鍋肯定要出許多。”
看着張帆的背影,虞清絕思索,這個年代好像有也只有一般的大米酒,誰會因爲吃個火鍋就喝這種純釀的大米酒,到時候菜沒吃幾口,還喝出人命來了誰來負責?
天,爲什麼不嘗試一下自己製作啤酒?
說起來在現代,早就已經傳了啤酒的配方。
不過在這古代缺乏工藝,自己也沒有因斯坦的頭腦能造點什麼電或者商業機,想來製造啤酒肯定會很難,但是之前在一本書上讀到,早在公元很多年以前古代便有釀啤酒的歷史,不過那個時候工藝不純屬釀造出來的啤酒只是甜酒的一種,沒有酒花,也產生不了氣泡。
有志者事竟,也可以用小麥來釀造一種類似於啤酒的東西,那東西確實可以使人興。
本來還在想着到時候趙子痕在宮中設宴自己用什麼辦法能讓這傳統的火鍋錦上添花,現在就只有這一種辦法,那就是嘗試一下用小麥看看能不能做出一款類似於啤酒能產生興的飲料。
“我知道,傅星辰被指婚這件事,應該有你的份兒吧?”
第二日,虞清絕拉着來店裡的李上了二樓。
面對虞清絕的“問”,李倒是沒有顯的扭扭,而是淡然如斯的說道:“傅星辰也老大不小了,而且爹是太傅,相當於皇上的面,太傅的兒子一舉一,皇上都看在眼裡,自然,皇上定然不會讓他閒置太久,這指婚是早晚的事,本不過只是提前罷了。”
虞清絕惡狠狠的看着李,說道:“果然是你,李,以前的你真不是這樣子的,你不應該去干預別人的,你不是號稱清正廉潔嗎?不是號稱兩袖清風麼?爲民辦事?怎麼現在變了這樣?”
李被虞清絕這般說來,臉突然一下變了,他站起來,狠狠的甩袖說道:“變這樣又如何?就算本不手這件事,皇上也提前給傅星辰安排好了婚約,本只是加快了進度,也省去了你的煩惱不好麼?你好好的做你想做的事,傅星辰本不是你的…良人。”
虞清絕不喜歡被人這樣監視者,被這樣干預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儘量把自己的緒給住,才說道:“有些事說出來可能會讓你覺得難堪,但是,我還是要糾正你一點東西,譬如說,你說省去我的煩惱,說真的,我一直和傅星辰的距離保持的很好,他沒有給我帶來煩惱,我也不覺得他是個麻煩,你說省去我的煩惱,實際是借着自己的權利,省去自己的煩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