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本心裡有分寸的。”
說完以後,李和大隊人馬一起離開了這裡。
虞清絕獨自坐在自己的店內,剛剛發生的一幕似乎不過只是個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第二日,糯米拿着一手資料跑來找虞清絕道:“我有個事兒不知道你聽沒聽說。”
“什麼事趕緊說,不要賣關子了。”
“昨晚老太傅一家都被抓了,而抓他們的人是李,據說是因爲傅逃婚,就是昨晚發生的那一幕…”
虞清絕雖然知道傅星辰被抓,但是卻不知道,老太傅一家也遭殃了。
糯米低着頭道:“你說,這傅爺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對掌柜的您又好,而且長得又俊俏,雖然沒有皇上俊,但好歹也是人上人,你說咱們從此又了一個客,以後咱們可能都要捲鋪蓋走人了,原因是因爲倒閉。”
虞清絕惡狠狠的砸了一下拳在桌子上,冷冷的說道:“不,我不會讓這個店垮的,我會好好的把火鍋店發揚大的,不管怎麼樣!傅星辰不能有事,我會想辦法救他的。”
糯米皺眉道:“這怎麼救呀,人家李也是奉命辦事,奉皇上的命,所以你也不仔細想想,掌柜的,咱們還是別躺這趟渾水了好不?”
虞清絕搖搖頭:“不行,傅爺必須要救。”
看着虞清絕堅定的眼神,糯米突然好像心中有一種熱和,半晌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咱們都支持您。”
下午的時候,張帆來了,似乎對傅星辰的事不爲所。
只是檢查了一番虞清絕的嗓子,“看樣子你的嗓子已經完全適應了,腦袋裡面的淤化乾淨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你,你對你的世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虞清絕眯着眸子看張帆,總覺得這個張帆好像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你的好兄弟逃婚獄了,你沒點任何反應麼?”虞清絕冷冷的問道。
張帆泯然一笑,道:“昨晚我在想這件事,你說我是直接闖進去救他好,還是等他砍頭的時候直接劫囚車比較好?”
虞清絕橫了他一眼,微微的問道:“你這是認真地嗎?”
“當然是認真的,我這個人一向不太喜歡開玩笑,你要陪我一起麼?”
“我不會武功。”
“給我端茶倒水會吧?”
虞清絕愣愣的看着張帆,笑道:“你的意思是說,給你端茶倒水,你負責去救傅星辰?”
張帆勾脣一笑:“正是,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參加了,畢竟你開了個店在這裡,到時候朝廷不會放過你,直接來個甕中捉鱉,你可就慘了。”
虞清絕挑眉:“那倒是,所以我也覺得我不太適合參加劫獄這種事。”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對你腦子裡面的那些記憶,到底有沒有什麼想法?”張帆突然好奇的看着。
虞清絕思索了一下,自己腦子裡面的東西確實很多,但是,很多片段還不夠完整,所以也湊不一個故事,即便是有想法,也不知道記憶裡面的東西到底在哪兒,所以也只能這樣了。
想了想,回答:“有想法,可惜,沒門路。”
“或許我有一點門路?”
“哦?”
張帆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話道;“傅星辰這些事你還是不要管,我能理好的。”
這哪能是張帆說一句不手就不手的?
…
趙子痕正在整理書房的書籍,突然一本書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掉了下來。
拿起來一看,書名是《手語集》,作者是齊大學士。
突然想起,曾經徹夜翻爛了這本書,不過只是想要看懂那個人時常在比劃什麼,只是曾經的那些日子已經再也回不去了,猶如這本書一般,上面布滿了灰塵。
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門被推開。
趙子痕擡眸一看,是趙風瑾。
趙風瑾走進來,走到趙子痕的面前,非要抓住趙子痕的手,道:“粑粑,我們一起來玩遊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