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臉一白,恍惚被拉扯到了某段畫面裡面,隨後,笑了笑道:“皇上還是在爲了母妃之前做的事生氣,對不對?你還是在怨恨母妃。”
趙子痕泯然一笑,道:“是,朕從來都不是個看得開的人,朕喜歡有仇必報,喜歡快意恩仇,不喜歡藏着掖着。”
“皇上,哀家最後說一次,現在趙風瑾還小,皇后帶着趙風瑾乃是極好的事,而且這皇宮之中沒有人可以代替琴音的存在,而且,哀家現在已經年邁,確實沒有辦法長期照顧趙風瑾……”
趙子痕冷冷的截斷,道:“朕自然是不可能把趙風瑾讓琴音帶着的,趙風瑾是朕的孩子。”
太后心有餘悸地說到:“皇上,現在那趙風瑾的份……”
趙子痕不耐煩的打斷太后說道:“太后不必再心趙風瑾是誰的孩子了,他就是朕的孩子,朕是天塹的天子,朕不會搞錯統的,夜深了,太后若是沒有其他的事,便回去吧,朕還有事要理。,還有,太后不必去想趙風瑾給誰來帶,趙風瑾是朕的孩子,自然是朕來帶趙風瑾,
太后離開書房的時候臉看起來好似不太好,大家都在猜測莫非是皇上和太后吵架了?
不過有一點是知道的,皇上最近好像有什麼變化,好像變得比之前戾氣更重了。
…
虞清絕這邊不知道李那邊發生了這麼多變故,原本想等到趙子痕說好的來給火鍋店提名的時候,再利用那一塊令牌,看看能不能救救傅星辰,但是沒想到一連幾日,那趙子痕都沒有出現。
虞清絕現在在暗暗的想着,那趙子痕是不是打算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
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糯米,都覺得奇怪,便問起虞清絕道:“掌柜的,你說那皇上該不會是騙咱們的吧?說好的,只要咱們功了以後,就會來給咱們的火鍋店題字的,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
虞清絕上說着還早,心裡也開始爲傅星辰的事暗自焦慮了起來。
不行,等趙子痕過來不知道已經是什麼時候了,自己還是得進宮一趟。
想了想,傅星辰那邊是一刻也不能等待。
收拾好了行裝以後,虞清絕便了皇宮。
當然,因爲那塊令牌的關係,虞清絕還是被侍衛們畢恭畢敬的迎了進去。
趙子痕這幾日正在肅清皇宮,對於虞清絕的到來頗意外,當然,特別是看見虞清絕的那雙眸子,就更加心裡不是滋味,所以對虞清絕暫時也沒有了什麼好,便煩悶的說到:“你進宮的目的是什麼?”
虞清絕擡了擡眸子,然後說到:“皇上之前說過的,只要我承辦了上次那次的宴席,皇上就會親自給我們的火鍋店題字,而且,還給我們火鍋店正名,這麼久了,皇上怎麼沒有靜?要知道,我們是生意人,最講究的是誠信。”
趙子痕把手中的奏摺往地上桌子上隨手一丟,冷冷的說到:“你的意思是說,朕沒有誠信?”
虞清絕淡然如斯的說到:“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皇上可能因爲太過於繁忙了,所以才忘記了這件事,所以民這不是忙着進皇宮來找皇上麼?”
趙子痕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便問道:“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吧,說吧,來皇宮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虞清絕也不繞彎子了,直截了當的說到:“李李大人把老太傅一家人給抓了,今日來皇宮只是希皇上能網開一面繞過傅星辰。”
趙子痕覺得有趣,看着虞清絕那雙悉的眸子,總是…忍不住想要多看看,畢竟這眸子是曾經那個人一樣的眸子。
似不經意間問道:“你和那傅星辰是什麼關係?你可知道這老太傅一家到底犯得是什麼罪?違抗聖意的人,你以爲朕還會讓他們活下來嗎?”
虞清絕皺眉,嘆了口氣道:“皇上儘管要賜婚,也要遵循一下當事人的意思,就這樣賜婚下去,人家也沒有見過這不是盲婚嗎,盲婚對雙方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