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時候,虞清絕想了一晚上還是決定去對面看看,萬一真的搞出了人命,她也有過錯。
穿戴整齊以後,虞清絕叫上了糯米。
倒不是因爲一個人過去害怕,這樣感覺上會稍微強勢一點。
對面還是如同鬧市一般,門外還排起了長隊。
看樣子對面這幾日賺的真是盆滿鉢滿的。
對面的店小二看見是虞清絕來了,頗有些驚訝,眼前這個白衣女子,還戴着白色面紗,那雙眉眼很是精緻。
突然想起來她好像是食客居的老闆娘?
之前去她點內應聘店小二的時候無緣無故把自己刷下來然後選了三個娘們,這想起來就是氣,便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堂堂對麵食客居,皇上的金字招牌的老闆娘麼?”
糯米在旁邊非常狗腿的說道:“怎麼了?有任何問題嗎?”
那店小二譏諷道:“呵呵,沒問題,看你們那邊好像沒啥人,該不會是進來求咱們分點客人的吧?”
虞清絕輕輕皺眉,“別廢話,我要找你們老闆。”
那店小二沒有再多言,轉身似乎是去請老闆去了。
由於裡面沒有什麼位置了,虞清絕跟着糯米在其他夥計的帶領下去了對面的後院。
那朱明玉正坐在後院好似在訓斥下人。
瞧着虞清絕進來,先是一愣,隨後嘲諷道:“喲,這不是對面的老闆娘花絕塵嗎?”
虞清絕眯着眸子,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也不轉彎,直接說道:“今日來,我就是想說一句話,之前那杏仁給你的釀造葡萄酒的配方雖然沒問題,但是要在絕對密封的情況下…”
話音還沒說完,那朱明玉立馬呵斥道:“輪得到你來說我?有趣的很,什麼密封不密封的,你不過只是怕我推出了你們那邊的東西,所以你怕搶了你的聲音故意放出煙霧彈的,對不對?你以爲老娘會那麼傻?”
虞清絕冷哼一聲:“你就不怕出人命?錢是不是比人命重要?”
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道:“人命重要,那也只能是保證自己的命,別人的命運重要不重要對於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又不是活菩薩需要普度衆生…欸,杏仁?你過來了?來來來,告訴你曾經的老東家,你之前給我的那個釀造葡萄酒的方法是不是正確的?”
虞清絕轉過頭一看,不是其他人,就是昨晚攆走的杏仁,此時此刻她唯唯諾諾從後面走過來,也沒有瞧虞清絕一眼,大抵是不敢看,然後低頭微微的說道:“這確實是正確的,素日裡我瞧着咱們家掌柜的釀酒,就是這麼釀的絕對沒錯。”
朱明玉勾脣一笑,臉上的肥肉盡顯,“怎麼樣,聽明白了嗎?人家說了,這方法沒錯,好了,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虞清絕拉住準備說話的糯米,然後轉身,壓低了聲音道:“不必再這般操心了,到時候出了人命也是她的問題,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就這樣。”
糯米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
…
地牢裡面,那雲遊兒滿身被鎖鏈鎖住,淹沒到自己大腿的是地下溝水,裡面散發着一股子惡臭。
她已經連續三天沒有閉眼了,全身的僵硬和空氣裡面的臭味,以及水下不時會有什麼奇特的生物會發出奇怪的聲音。
地面上就是趙王府,可惜,她現在被關押在此處,能聽見上面的聲音,上面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聽見下面。
地牢裡面的門突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很快,一個婢女出現。
“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