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帆眉弄眼的樣子,虞清絕禮貌的了手,“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行吧,親妹妹趕人咯。”
張帆縱一躍,消失在窗台前。
說真的,虞清絕覺得自己的窗台就他媽跟會客的迎賓室一樣,不就來幾個人,趕明兒找糯米把這窗台給封了,看這羣人沒事還夜訪的閨房麼?
豎日。
外面的人已經沒有昨天那麼多了,流失掉了一般。
糯米很是奇怪,問虞清絕,“掌柜的,昨兒個我瞧着還有那麼多人,今日就好像神祕消失了一樣,了一半,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虞清絕知道,昨天晚上定然李又帶了一批人去“理”掉了。
兩人還想說話,便瞧着外面大批人馬緩緩從虞清絕的門口而過,糯米拉着虞清絕出來看熱鬧。
“你看看,那個在正中間穿金鎧甲的男人是不是咱們天塹的皇帝呀?”
虞清絕順着糯米的眸子看過去,果然,在一羣騎着馬的侍衛之中,看見那個騎着黑駿馬,穿黃金鎧甲的男人,臉上的鎧甲幾乎把整個臉都遮住了,只留下了一雙湛而又深邃的眸子。
“是他。”淡淡的說道。
糯米一臉的神往,“說是樓蘭國不履行和平協議,非要妄圖吞掉咱們天塹,咱們天塹也不是坐吃等死的國家,哎,皇上這般看起來委實帥氣。”
虞清絕勾脣一笑,“這兩國之間的事誰又說的清楚?沒準並不是你看見的,是樓蘭想要吞咱們天塹,萬一是咱們天塹想要吞掉樓蘭呢?”
“那不可能,咱們天塹都是一些行得正坐得直之輩。”
虞清絕突然回過頭瞧着這糯米,他臉上的崇拜還真是一點都沒有修飾,赤果果的。
問:“你什麼時候是天塹人的?你之前還是小乞丐的時候不是說,你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嗎?現在在這兒呆了快一年了,就把自己當做了天塹人?”
糯米哼一聲:“甭管怎麼說,我就是天塹人,只要掌柜的是哪兒的人,我就是哪兒的人,這樣總行了吧?”
“掌柜的在嗎?”
那軍隊路過門口的時候,竟然停了,下來一個侍衛畢恭畢敬的問糯米。
糯米手指了指後的虞清絕,“掌柜的,有人找。”
一步步走上前去,虞清絕挑眉看着眼前的侍衛:“我就是,不知道爺有何吩咐?”
那侍衛低着頭,說道:“皇上有命,此去討伐樓蘭,路途兇險,敵人狡猾,不知何時才能歸來,所以打算把小殿下託付給你,希您好好照顧小殿下。”
旁邊的糯米有些不解的說道:“這小殿下是皇上和那位皇貴妃的孩子,怎麼得到咱們掌柜的來照顧呢?”
糯米想不明白是有道理的,說這皇上就算來這裡吃過幾次飯,也沒有糊塗到把自己孩子給虞清絕來養活吧?
看着掌柜的一臉思索的模樣,糯米想,掌柜的定然是要拒絕的。
“行,我答應。”
沒有理由不答應,能長時間和趙風瑾相,也算是彌補了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在趙風瑾邊的虧欠。
看着侍衛小跑到趙子痕邊低聲說了什麼,爾後,便瞧着趙子痕把目放在了這邊。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虞清絕以後,便揮了揮手,整支隊伍便繼續往前走。
糯米在旁邊奇怪的問道:“掌柜的,你瘋啦,你怎麼幫皇上養孩子,你說,這皇上的孩子,你要是養出了啥事,咱們就算是狐狸也賠不起啊!”
“狐狸?”虞清絕好奇的問。
“不是說狐狸有九條命嘛,我就這麼一說。”
“你剛剛還自稱是天塹的子民,天塹的子民就相當於是皇上的子民,你我都是皇上的子民,我幫皇上帶帶孩子怎麼了?不麼?”
這一番理論下來說的糯米那真是瞠目結舌,毫無反擊之力。
最後無奈的說道:“我這也是爲了掌柜的好,怕您出事。”
拍了拍小糯米的頭,“你是怕我出事還是怕沒了我,沒人給你發工錢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