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隨着張帆出門也上了馬車。
有些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食客居。”
張帆好笑的問道:“怎麼突然要讓我帶你去邊境了?那邊境可是打仗的地方。”
虞清絕想了想,說:“我現在去找趙子痕刷一下好度,你不是說嘛,我和趙子痕親近了你才有機會殺了他對不對?現在趙子痕重傷,那我現在出現,他肯定死了,你說,咱們該不該放棄這個機會?”
張帆目瞪口呆的看着虞清絕,不敢置信的問道:“怎麼?你想通了?你決定跟我一起完復仇大計?”
“是的。”
虞清絕臉上笑嘻嘻,心裡卻是想到“誰特麼有空跟你完那特麼什麼愚蠢的復仇大計,即便是個亡國公主,也沒興趣去復仇,整日囂着復仇,渾渾噩噩的度日子那簡直是愚昧至極,何況對方是趙子痕,又不是一隻螞蟻,踩死了就算是報仇了。”
看着馬車外面移着的樹木建築,虞清絕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去找趙子痕。
真的不知道,或許是因爲趙風瑾昨晚突然驚醒的哭泣,又或許是聽見趙風瑾說趙子痕經常去清水居,總而言之,當時就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如今坐在這顛簸的馬車上面,覺後悔也沒用,來不及了。
仔細想着,那趙子痕的功夫了得,他一對二都能輕鬆應對,所以按照推測來說,這趙子痕傷也應該不是什麼重傷吧?
張帆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一般,問道:“你出來的時候有沒有把琴帶上,你說這到邊境以咱們的速度至還有個一天一夜的樣子,不如我來教你彈琴?”
“拿是拿出來了,不過你確定要教我彈琴?話說,你說我們去邊境,那蓮白和蓮生會和我一起走嗎?”
張帆笑了笑,“我早就說過,蓮白和蓮生是你的護法,自然會跟着你,你去哪兒他們就去哪兒,不過他們一般不會主現行,你不信喊喊看看?”
虞清絕好奇的喊了一聲:“蓮白,蓮生?”
話音剛落,便聽見馬車上面傳來兩個聲音,“公主有何吩咐?”
“沒事…沒事…”
虞清絕豎起大拇指,對着張帆說道:“這兩個人好像是從天上落下來的一般,這樣都能出來,隨時隨地的跟隨我保護我的安全,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你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事還多的很,他們從小就學習蔽和跟蹤以及保護,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保護公主的安全,所以這些技能本不算什麼,他們素日裡藏在黑暗之中,隨時要和公主保持距離又要在公主危險的時候出現,這就是護法的職責。”
“你把琴拿出來,我教你。”
虞清絕把琴從琴套裡面取出來的一瞬間,那琴幽幽的散發着一子寒氣。
使得整個馬車的溫度都低了幾度。
虞清絕了臂膀,道:“這琴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話說,我如果真的彈得不錯,那蓮生和蓮白就更厲害一些?”
張帆點頭:“目前蓮生和蓮白的功力才發揮不到三分之一。”
說罷,張帆便架起琴,接過虞清絕的手套戴上。
看着他正兒八經的樣子,虞清絕覺得還蠻有意思的,果然,認真的男人是最帥氣的。
放鬆的靠在馬車後面的木柱子上,突然一陣由高到低的撥琴聲瞬間灌滿了整個耳朵,人神清氣爽。
便瞧着張帆的手指如同充滿了魔力一般,在那琴弦上跳飛舞起來。
那曲子如同高山流水,緩緩而下,中間似有激流穿過,跌宕起伏,聽得虞清絕真是極了。
一曲子下來,虞清絕打了個哈欠,頭靠着窗戶,道:“沒想到你彈琴竟這般好聽,剛剛全神貫注的聽完了,眼下覺得疲乏的很,倘若到了驛站你可要記得提醒我,我委實困的不行了。”
看着虞清絕睡眼惺忪的模樣,張帆收好了琴,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到了驛站我便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