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道:“說起來…你理趙子痕的傷口理的怎麼樣?”
張帆不屑一顧的笑了笑,“你開什麼玩笑,好歹我也是個神醫,這點小事那能難住我麼?我已經理好了,雖然不說什麼立即好了,但是!今晚趙子痕出戰也是沒問題的。”
然後又眉弄眼的對着虞清絕道:“現下你要和我睡一個帳篷,當時來的時候在驛站你還防着我,現在不也沒得選?”
兩人進了帳篷,還好,可能是趙子痕吩咐好了,準備了兩張牀。
“你怕不怕親哥哥對你下毒手?”躺在牀上,張帆突然問道。
虞清絕冷笑一聲:“我完全不必擔心親哥哥會對我怎麼樣,反正我有護法,到時候你被傷着了,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哦。”
“真是狠毒。”
說完之後,張帆也沒有再說話,估計兩人都累了,奔波了一天,在馬車上也沒好好休息,之前在驛站也是沒睡好,如今累的實在是不行了,躺上便困意來襲。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只覺到地山搖,虞清絕第一反應是地震了,驚的都坐了起來。
帳篷外面是炮火連天,還有廝殺的聲音,下了牀,走到張帆的邊,推了推張帆,道:“別睡了,好像是打起來了。”
張帆拍掉虞清絕的手,道:“打起來也是天塹和樓蘭那些羣人打起來,跟咱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咱們長途跋涉累的很,你不如就讓我多睡會兒可好?”
“不是,你趕緊起來,我覺到咱們外面的帳篷裡面好像有陌生的腳步聲。”
“你還能聽的出來誰的腳步聲是陌生的?”
虞清絕點了點頭,那能聽不出來嗎,普通巡邏的侍衛腳步聲應該是屬於有節奏而且慢的腳步聲,而外面的腳步聲不一樣,既匆促又繁複,這肯定就不是侍衛,一般來說,定然是壞人。
張帆也豎起耳朵聽了一番,好像,是有些不太一樣。
兩個人眼神對視了一番,立刻心領神會的躲在了暗。
就在這個時候,軍帳的帘子給打開,進來了幾個人。
張帆瞬間從包里出來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向了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應聲而倒。
虞清絕對着張帆豎起大拇指,瞧了一眼倒下的人脖子上了一銀針,微微道:“咱們的神醫還真是有幾把刷子的,你怎麼不用劍,上次咱們開啓了玄族的寶藏你不是獲得了一把劍麼?”
“這些人還不配,而且銀針比較方便。”
“這地上的人看起來不像是天塹的人,上怎麼會有天塹的令牌?”虞清絕蹲下來好奇的看着這些人上的牌子。
張帆也不得其意。
走出帳篷一看,外面早就已經廝殺的一片狼藉了。
地上全都是,有剛剛侵帳篷裡面那羣不明份人的,也有天塹國侍衛的,總之,很雜。
天塹和樓蘭在前線打仗,這裡是軍營區域,按照道理來說,樓蘭不應該這麼快就攻打進來了,所以,這一批進攻軍營區的人,定然不是樓蘭國的人。
兩個人剛從帳篷裡面出來,便被一羣士兵給圍住了。
虞清絕和張帆背靠背,“怎麼辦,現在?”問。
張帆皺了皺眉,“你有護法呀,試試彈琴?”
還好虞清絕隨帶着琴,不過,還是有些膽怯的問:“我,我沒你那麼會彈…”
“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把你的護法召出來,我可不想年紀輕輕還沒娶老婆就死在這裡。”
張帆說着從包里出了一把銀針,“我先上了,你可別坑我啊!”
虞清絕也不敢遲疑,趕鴨子上架唄,趕緊盤地而坐,戴好手套,把琴放在自己的上。
雖然腦子裡面有些悉的旋律,但是總歸自己是不太會的,只能憑藉記憶,撥弄起來。
“快點啊,我特麼招架不住!”張帆手中的銀針不多了,回過頭大。
眼瞧着又一批士兵衝上來,張帆咬了咬牙,準備殊死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