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這般恰好躲過了那場災難。
趙子清找到的時候,雲遊兒就趴在牀下。
看着趙子清沒遇見焦慮的神色,雲遊兒從牀下爬出來,悻悻的嘲諷道:“怎麼,怕我死?”
趙子清的表情被抓包,立刻惱羞成怒道:“是怕你死,怕你死在別人的手中而不是本王的手中,你害了本王的孩子,你以爲本王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死?天真。”
他一手抓住了雲遊兒的手,手腕的力度大的嚇人。
雲遊兒道:“那我倒是寧願死在別人的手中,也不願意死在你趙子清的手中!哼。”
“你休想!今晚這場大戰咱們天塹贏了一局,本王高興,所以你得陪着本王高興。”
說罷趙子清的手往着雲遊兒的衣襟探去。
雲遊兒不住的往後面退,聲音惡狠狠的喊道:“趙子清你混蛋!”
他邪邪一笑,“你欠本王的。”
第二日,虞清絕和張帆站在趙子痕的面前。
趙子痕的臉色看起來根本看不出是好還是壞,還是那般面無表情,不過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很強大的氣壓,讓人喘不過氣來,所以虞清絕壓根不想喝趙子痕站在一起,很累。
“私自闖入朕的軍營,應當何罪?”他問。
旁邊的任傑微微的回答:“回皇上,私自闖入皇上軍營未獲得皇上批准乃是大罪,應按軍法處置,拉出去痛打五十大板,然後再驅逐回去。”
他又問:“那私自闖入戰場,又該何罪?”
任傑:“痛打五十大板。”
“加起來有多少了?”
“回皇上,差不多有一板了吧?”
趙子痕挑眉的看着虞清絕,道:“一百板子,你需要準備一下嗎?”
張帆咬牙切齒,想說話,卻被虞清絕給拉住了。
趙子痕這個人說話,不能只聽字面意思,所以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
“皇上打算懲罰我和張帆麼?”虞清絕微微的說道。
趙子痕轉過身,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說道:“但是念在你們在昨晚對抗樓蘭國有功的份兒上,將功抵過,就不罰你們了,不過,你們到此也不太合適,朕會擇日派一輛馬車送你們回京城。”
果然,趙子痕是不會罰她的,但是,明明是自己立了功,聽起來,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
張帆揚眉,“皇上還真是明智。”
虞清絕好奇的問道:“我們留在這裡也可以幫皇上打打仗什麼的,皇上何必攆我們走?我們又不會當皇上的累贅。”
趙子痕臉卻冷了下來,“不需要你來幫朕打仗,而且,你在這裡,誰在京城照顧趙風瑾?”
虞清絕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皇上大可放心,趙風瑾被我的夥計們看着,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趙子痕說:“那若是出事了怎麼辦?”
虞清絕:“賠你一個便是。”
“賠?”
在場的任傑、張帆,趙子痕都不禁的齊聲問道。
虞清絕咳了一下,“你們可別亂說,我的意思是說,趙風瑾我交代的好着呢,而且我此次前來就是受了小殿下的命令來瞧他的爹爹到底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你好歹讓我在這裡待幾日吧,舟車勞頓的,委實辛苦的很,我又匆忙回去的話,這身子哪能吃得消?”
“罷了,隨意你吧,不過你在這裡的安全朕是不能保證的,前面有樓蘭豺狼虎豹,後有趙子塵想漁翁得利,這兒沒你想的那麼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