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朕再去外面看看地形,研究研究戰術。”
說罷趙子痕轉身欲走,不想,牀榻上的虞清絕突然坐起來,死死的抱住趙子痕,嘴裡嘟囔着:“別走。”
趙子痕身影一僵,說真的,他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這個女人是喝醉了還是沒有喝醉。
他沒有辦法,轉過身子,安撫道:“你乖一點,朕只是出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話音剛落,便有侍衛在外面抱拳稟告:“皇上,兄弟們已經整裝待發了,就等皇上檢查。”
看了看身後抱着自己的虞清絕,趙子痕握住她的手,溫柔的說道:“朕出去看看?”
“別…別走……”虞清絕聲音顫抖着,眼眶又蓄滿了淚水。
眼看着那淚水就流下來,趙子痕輕輕皺眉,猶自的笑了笑,罷了,“告訴那些兄弟,朕暫時不用檢查了,讓他們睡個好覺,明日還有一場苦戰。”
外面的侍衛立刻道:“遵命。”
“好了,這下朕不走了,你可以把朕放開了嗎?”趙子痕道。
虞清絕如同一隻小貓咪一樣在趙子痕的身上蹭來蹭去的,說道:“你陪我。”
“好,陪你。”
趙子痕不清楚此時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怎麼樣的,腦子裡面是虞清絕和這個女人的臉先是交叉着出現,隨後又慢慢重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把這個女人當成了誰,花絕塵?亦或者是那個女人虞清絕?他不知道,每次和這個女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心臟就會不受控制的跳個厲害,如同喝醉了酒一樣。
虞清絕把頭枕在了趙子痕的腿上,把玩着趙子痕的微微從耳側垂下來的長髮。
喝醉的虞清絕紅着臉,說話倒是清楚,眸子也鋥亮鋥亮的,和沒有喝醉酒的她不同,那個時候的她好像非常牴觸他一般。
“皇上…朝中有些重要的奏摺快馬加鞭過來了,皇上現在需要處理嗎?”外面的侍衛又問。
虞清絕聽見外面的聲音,撅起小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趙子痕壓低聲音:“你乖一點,朕先看看奏摺。”
“你非要看奏摺,那你別動,就這樣看奏摺,好不好嘛?”
趙子痕:“把奏摺呈上來。”
外面的侍衛還沒明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見趙子痕喊,便直接撩開了軍帳走了進去。
拿着奏摺遞給趙子痕的時候,還不忘多在虞清絕的臉上看了兩眼。
趙子痕眸子裡面噴的出火,危險的眯起,微微的說道:“你在看什麼?”
那侍衛被嚇出了一聲冷汗,立馬跪在地上,顫顫抖抖的回答:“回皇上,沒,沒看什麼…”
虞清絕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好兇。”
趙子痕咳了一聲,然後才道:“還看?還不趕緊走?”
那侍衛趕緊嚇的屁滾尿流的離開了軍帳。
“怎麼,你怕朕凶嗎?或者朕嚇到了你麼?”趙子痕素來沒有聽見別人這般評價自己,如今被這虞清絕一評價,反而有些新鮮感。
虞清絕腦袋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自己做了什麼,只憑藉感覺說,或者做。
她想了想,道:“你長得這麼好看,不應該這麼凶,因爲,會把在乎你的人給嚇到的,誰還敢接近你?”
趙子痕臉上露出難得的溫柔,“朕要別人接近朕做什麼?你不知道素來這皇帝,都是孤獨終老的嗎?”
虞清絕:“那你想不想別人接近你?”
趙子痕也沒經過多想,不假思索的回答:“你接近朕,朕才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