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麼了?”虞清絕問。
張帆想了想,“多半是又打起來了,這裡本來就是打仗的地兒。”
“咱們要不要去幫忙什麼的?”
張帆皺眉道:“幫什麼忙,幫忙,人家那是正兒八經的打仗,不是比武,咱們上次去只是說僥倖沒有受傷,這次去可不一定會不會受傷,咱在這裡好好等着不行麼,這天塹的實力不弱啊,而且聽說連金陵國的人都在趕來的路上了。”
虞清絕卻突然嚴肅的說道:“保衛國家應當是每一個公民的職責,所以你和我,都應該出自己的一份力。”
張帆倒在牀榻上,用枕頭捂住頭,“我就奇了怪了,之前讓你報仇吧,你非得說報仇是延續了上一代的恩怨,這趙子痕的父母可是屠殺了咱們整個族的人,我也沒見的你如此激憤啊,哦,現在你突然變成了天塹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心裡在想些什麼?”
虞清絕語塞,被張帆這般一說,她也反應過來,細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的,自己被滅族了,沒有那般激憤,倒是趙子痕打仗自己卻在意的很…
張帆似發現了什麼祕密一般,“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喜歡趙子痕吧?”
虞清絕立馬否定道:“胡說什麼?我之所以覺得不能延續上一代的恩怨是因爲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眼下正在發生的事情才是大事情,你也不想天塹就此覆滅吧?”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以爲你我出面幫趙子痕打仗趙子痕就能輕易贏得這場勝利?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不過如果你吧這幽鳴琴給練好的話,有朝一日說不定你一個人就能以一敵十,或者一百?一千?”
張帆說完了以後,瞧着虞清絕的樣子,嘆了口氣道:“趙子痕不是說了嗎,上次咱們兩人去幫忙純屬是運氣好,以後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算了算了,這樣,咱們找個隱蔽的地方去看看,免得你一直在那軟磨硬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