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去太后宮裡面的時候,趙風瑾正拿着一串糖葫蘆吃的開心。
他皺眉,上前搶走了趙風瑾手中的糖葫蘆呵斥道:“你不是鬧肚子,還敢吃這些?”
瞧着自己的爹爹跟鬼魅一樣突然出現,趙風瑾現實一愣,隨後眼淚就汪汪的開始在眼眶裡面打轉了。
旁邊的太后立馬拉住趙風瑾心疼的說道:“皇帝不該這麼凶瑾兒,是哀家讓瑾兒吃的,瑾兒今日什麼都沒吃,吃一串糖葫蘆怎麼了,皇帝在外征戰幾個月,也沒顧得上瑾兒,還把瑾兒帶去給民間的小作坊帶,也難怪瑾兒會鬧肚子。”
趙風瑾如同有了後台一樣,爬到太后的上坐着,笑嘻嘻的看着趙子痕。
趙子痕冷冷的說道:“朕去接瑾兒的時候,子都好好的,若不是母后一直寵溺瑾兒,瑾兒也不會鬧肚子,如今還給他吃糖葫蘆,若是太后繼續這樣的話,朕就不便讓瑾兒再來打擾母后了。”
太后眸子一凜,“皇帝這是在威脅哀家嗎?”
“母后覺得如何便是如何,瑾兒,過來。”
趙風瑾從小都知道,在這個皇宮之中,唯一能治自己爹爹的,就只能是自己的娘親了,可是如今娘親又不在皇宮裡面,沒辦法,他只好慢吞吞的走到趙子痕的面前來。
“爹爹,瑾兒知道錯了。”
“錯哪兒了?”
趙風瑾都快哭出來了,委屈的說道:“不應該不吃飯只吃糖葫蘆…”
趙子痕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
看着趙子痕要離開,太后在後面微微的問道:“子痕…你上的傷口還疼麼?”
“已經不疼了,謝謝母后的關心。”
太后的眸深深的看着遠去的男人,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只會母妃前母妃後的小孩子了,如今看着他一步步踏雲巔越走越遠,如同和趙子痕之前的鴻那般也是越來越遠了。
離開太后宮,趙子痕拉着趙風瑾的小手問道:“最近娘親可有來看你?”
突然被這麼問,趙風瑾搖搖頭道:“娘親已經許久沒有來看我了,爹爹,我能和爹爹一起去找娘親嗎?”
趙子痕突然停止了走,低下頭看着趙風瑾。
趙風瑾的模樣雖然像他,但是那眉眼又像極了虞清絕。
蹲下來,趙子痕嘆了口氣道:“瑾兒要乖,爹爹每日要理的事委實太多,不過爹爹保證一定會帶你去找娘的,好嗎?”
趙風瑾想哭又怕趙子痕凶自己,只好憋着淚水嗯了一聲。
天知道他多天沒有看見娘親了,天知道他此時此刻有多麼想念自己的娘親。
豎日,傅星辰宮。
趙子痕瞧着傅星辰的神看起來不是很好,問道:“蘇珊珊的病穩定了麼?”
“回皇上,蘇珊珊的病基本上已經穩定了,再休息個幾日便完全好了。”
“朕已經派人去探查那些殺手的來路,你也不需要驚慌,這裡是天塹,即便是樓蘭國的餘孽也鬧不起什麼風波,朕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傅星辰皺眉問道:“皇上口中的另一件事是…”
趙子痕頓了頓,“之前打仗的時候難民們全部流落到了京城麼,現在過去那麼久了,其中的一部分難民找不到之前已經被“理”掉的另外一部分難民,所以現在正在找府討要說法。”
傅星辰問:“這件事任大人和李大人如何說?”
“目前還沒有給朕答案,如果不好好安置這這一批人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這批人會變暴民,到時候會影響民心,所以朕問問你看你有什麼辦法。”
傅星辰想了想道:“這批人如果一直存在的話,那麼必然會暴的,之前另外一批人已經理掉了,這批人見不到另外一批難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批難民也給理了。”
趙子痕勾脣一笑道:“所以傅將軍知道了今日朕找你來的原因了嗎?”
傅星辰低下頭道:“皇上要末將辦的事,末將定然會盡全力去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