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看着薛夏,淡淡的說道:“從今日開始,你不再是朕的薛妃了,你到時候跟隨君主去樓蘭吧。”
說完,小德子立刻上前來,跟在趙子痕的後離開了偏殿。
三個人一同離去,走到花園的時候,趙子痕放開了一直牽着薛夏的手。
薛夏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趙子痕奇怪的皺着眉頭看着薛夏。
薛夏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流着眼淚道:“趙子痕,你不能再把我給那司正卿了!”
趙子痕眼底流出了興趣,問:“爲什麼不能再把你給司正卿了?你覺得你有權利或者資格決定你的去留麼?”
薛夏哭訴道:“我知道,我知道皇上讓我一起去看司正卿不過只是爲了刺激他,皇上封我爲妃也是爲了刺激他,迫司正卿就範!這些我知道,但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這麼做了,做這些只是爲了讓皇上知道,我想留在你的邊!皇上難道這些年了還不懂薛夏的心愿麼?”
趙子痕眸子裡面沒有一一毫的。
不過也沒有說話。
小德子覺得空氣抑的很,似乎連呼吸都費勁。
薛夏跪在地上這般說着,又像是在控訴些什麼。
他突然蹲了下來,然後住了薛夏的下顎,迫薛夏直視他。
此時此刻的薛夏還真是我見猶憐。
“朕十分了解你的心愿,也知道你想留在這天塹,不過你應該知道的,朕一向喜歡把利益最大化,你留在天塹陪伴朕頂多可以彌補你當年離開朕的那一段空白,但是…朕對你毫不興趣,所以那段空白對於朕現在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你還是回到你該回的地方去吧,你該知道的,你眼下做的這一切,朕一點也不會。”
說完以後,趙子痕擡眸看了一眼小德子,道:“送回去,好生準備一番,明日是天塹的好日子,同樣也是樓蘭的好日子,朕要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
說完便轉離開。
薛夏自知機會錯失跪在地上,使勁兒着手喊道:“皇上…救救夏兒……皇上……”
那聲音又悽厲又尖銳,如同遭到了酷刑一般。
可是,儘管薛夏的這般可憐,趙子痕始終沒有回過一次頭。
小德子在旁邊面無表的說道:“薛妃,請回吧?”
薛夏癱在地上沒有說話,只有無盡的流淚。
而趙王府這邊,雲遊兒的日子也不好過。
趙子清自從那件事以後便不會再搭理雲遊兒的,以前若是對雲遊兒還有點憐,如今已經全然沒有了,可能只剩下恨意了。
這個趙王府權當沒有雲遊兒這個人了。
“側妃娘娘,王爺說,明日皇上會在宮中設宴你也一併參加。”
正在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雲遊兒一愣,隨後淡然如斯的笑道:“我不去。”
有什麼好去的?份低微,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做了一些可惡的事,不會這麼傻的去自討沒趣的。“側妃娘娘不能不去的,因爲這是皇上下令要求但凡有職的朝廷人員必須攜帶家眷一起進皇宮,一定是皇宮發生了什麼好事,才使得皇上這般開心呢。”
呵,原來只是因爲皇上高興,所以順帶着才有的份兒而已?
“是王爺你來通知我的麼?”
婢點了點頭。
“好的,告訴王爺,我會去的。”
“奴婢告退。”
待在這個府內如同坐牢,所有的人對自己都是視而不見。
一日三餐雖然有素有葷,總覺得看起來也不太緻的樣子。
或者再這麼下去的話,死在這個偏殿裡面或許也沒人可以發現?
不知道怎麼回事,會突然想起那日在營地裡面的那一晚,那算是做的第二大膽的事了。
第一是害死了趙子痕的兒子。
那天晚上那個名爲任傑的男人接納了自己,儘管當時自己腦子裡面充斥的是想借着這個男人達到自己想要的結局,或者是因爲任傑在朝中的地位無人能及,所以可以幫自己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