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子痕坐下來以後,不見那個人,便問:“怎麼沒有看見你們老闆娘?”
糯米一邊給趙子痕上茶一邊回答:“咱們掌柜的現在不住在店裡了,說是給張帆住在一起了,掌柜的子不舒服,需要張帆一直調理,眼下也不經常在店內…您若是要找掌柜的,要不,小的給您帶個話?”
趙子痕輕皺眉頭,奇怪的問道:“怎麼了,了什麼傷了麼?”
旁邊的趙風瑾也是拉住了糯米的袖道:“麻麻怎麼了?是不是傷了?你趕緊告訴我!”
糯米真是想暗地給自己一個,好像之前掌柜的吩咐過不能把傷的事告訴給別人,自己剛剛就一時快怎麼就說了呢。
“這個…掌柜的沒有得什麼大病,只是…偶了風寒…就是對,沒錯,染了風寒,所以不便出現,而且掌柜的說想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才把店給我們這羣夥計打理的。”
糯米悄悄的抹了一把汗。
趙子痕微微道:“那就行了,到時候我會從皇宮裡面派人來給你們送一些藥,這些藥在外面買不到,只有皇宮裡面才有。”
糯米喜滋滋的說道:“謝謝皇上。”
瞧着糯米下去,趙子痕突然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思。
趙風瑾道:“爹爹,你說,是不是麻麻不想見咱們,所以才不在這裡的?”
趙子痕皺眉,“不太可能吧?可能真的有什麼事也不一定。”
趙風瑾撅着小,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不管,瑾兒就要見娘親,就要見麻麻!爹爹你趕緊想辦法呀!”
“我給你說過了,作爲皇家的繼承人是不允許哭的。”
趙風瑾收了收聲,道:“可是瑾兒娘親不見了…”
趙子痕拍了拍趙風瑾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說,說那花絕塵不是趙風瑾的娘親麼?可是長得又是那般的相像,怎麼解釋好像都沒有用了。
罷了,給趙風瑾留個念想也不錯,至他年紀太小,不用承失去母妃的打擊。
不像那個時候的他一樣…
可能是因爲沒有那個人的出現,亦或者是因爲今日的火鍋委實不和口味,所以趙子痕吃起來覺食之無味,也沒吃多,最後帶着趙風瑾留下一錠金子便離開了。
食客很多,糯米忙完上來打算詢問趙子痕還需要點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兩人早就離開了。
着桌子上的金子,糯米喃喃的說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不愧是整個天塹的主人。”
當天晚上,長安城颳起了一陣大風。
天空電閃雷鳴,似乎有一場暴雨即將出現。
蘇夫人煮了一點宵夜送到了蘇侍郎的房間。
推門而,蘇侍郎似乎正在撕扯着什麼。
“夫君,這是剛熬好的銀耳桂花蓮子粥,嘗嘗吧?”
蘇侍郎似乎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在撕扯着什麼,走上前去,拍了拍蘇侍郎的肩膀。
蘇侍郎這才回過頭來,電閃雷鳴之間照應出了蘇侍郎的臉。
與素日裡的蘇侍郎看起來不太一樣,眼前的他看起來,似乎非常的猙獰。
“夫君?”
蘇侍郎微微的說道:“這些與樓蘭曾經往來的書信,現在必須要全部撕毀掉,皇上那邊似乎已經開始察覺到我們了,這些東西不能留着。”
蘇夫人臉也凝重了一番,問道:“不會吧,咱們和樓蘭那邊書信都這麼久了也沒見得出事,你會不會多慮了?”
“不可能多慮的,昨日皇上我去了皇宮,跟我說了很多事,雖然這些事不過只是閒聊的一些日常,但是我很明顯的看出來,皇上對我的猜忌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一個悶雷突然在天空之中炸開來,隨後一場暴雨如期而至。
蘇夫人好似也覺到了事的嚴重,而且…空氣有些抑,不知道是不是下暴雨的緣故。
“那趕緊把這些東西燒掉吧,皇上素日裡面看起來儒雅隨和的,但是實際上背地使了一些手段剷除異己,而且手段非常殘忍,皇上若是知道了咱們的事必定不會放過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