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今日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獲得的,沒有資格,即便是作爲生母也是。
很快,趙子痕出現在了寢殿裡面。
“太后。”他淡然如斯的喊了一句。
太后嗯一聲,然後讓趙子痕坐在自己的旁邊。
“皇帝,有些話我知道,不應該說,但是…”
“既然太后覺得有些話不必說,那就不必說了。”
被趙子痕截斷,太后有些如鯁在,還是得說,“皇帝難道沒有發現太過於寵溺趙風瑾,讓趙風瑾的格變得不太好麼?趙風瑾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因爲他的一句話把膳房的…”
話還沒說完,趙子痕便站起來,微微的說道:“太后若是因爲這件事來找朕的話,那麼就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是朕打下來的天塹,朕想做什麼,都有朕的原因,朕以前都已經說過了,太后還是呆在這裡頤養天年爲好,朕會做到一個兒子的職責。”
趙子痕轉走,太后突然高聲道:“皇帝是不是還是因爲年發生的事放不下?爲什麼你和哀家說話的時候總是這麼苛責?爲什麼你就不能靜下心來和哀家說話?”
趙子痕勾脣,轉,笑道:“太后說這話可就是冤枉朕了,朕只是不想瑾兒再次變朕這樣的人,所以才用自己的方法去教會瑾兒道理,瑾兒以後是要繼承大統的,他做事風格必然會偏向朕,這不是很好麼。”
看着趙子痕的離開,太后最終只能跌坐在椅子上。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罷了,沒有妄想去改變什麼,趙子痕的想法也好,還是宮內一些東西也好,本就沒有說話權。
張帆不知道從哪兒搞了一隻鸚鵡,那鸚鵡好玩的很,不喜在籠子裡面,虞清絕拿着一柳條去逗它的時候,它還會學虞清絕說話,這也算是在虞清絕無聊的時候,增加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樂子。
“你昨晚潛了皇宮,還順手救了一把趙子痕,也沒瞧着趙子痕給你說聲謝謝,下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覺得咱還是做比較好…”張帆在旁邊話道。
虞清絕一邊逗着鸚鵡,一邊說道:“我可不是爲了那聲謝謝,我另外有其他目地。”
張帆冷哼一聲:“什麼目地,我瞧着你所謂的目地就是爲了保護趙子痕?我就想不通了,這趙子痕又不是小孩子,本不需要你去保護他好吧,他武功比你高,而且,還有那麼多侍衛保護他。”
虞清絕給小鸚鵡餵完了吃的以後,才擡眼看着張帆一臉不願的樣子,道:“我又沒讓你跟我一起,你幹嘛老說這種話…再說我本不是爲了保護趙子痕,如你所說,趙子痕邊的侍衛那麼多,武功又不底,我保護趙子痕幹啥,我只是爲了保護我兒子。”
“保護你兒子?”張帆一愣。
“是的,沒錯,就是爲了保護我兒子,這趙子塵潛了天塹,那我不得觀察着那廝的一舉一,萬一那廝傷害到了我兒子,那怎麼辦?我得防着那廝。”
聽着虞清絕說話一本正經的樣子,張帆嘆了口氣,道:“你要真在乎你兒子,你當初就別讓李幫你逃出來,你逃出來了,決定斷掉一切了就不該回頭,要我看,你就得找個男人,然後你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你再生個孩子,永遠不見趙風瑾,畢竟那趙風瑾跟你的路是不一樣的…”
“打住。”
“誰說我和趙子痕斷絕關係以後我就不能去看我兒子?這是誰規定的?再者說了…要是真的是如同說的那般拿得起放得下的話,那還嗎?是的,我沒有我訴說的那般瀟灑,我不過只是一介凡人,我放不下我孩子,但是…我也不後悔當初做的決定,反正就是這麼糾結罷了。”
張帆聳了聳肩,嘆了口氣道:“婦人之仁,或許是因爲我沒有過人?還是說我不是人,所以並不太懂你所說的這些,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些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