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一個好看的青瓷花瓶兒,上面還着一些花,這花兒上面還有水,想來是今早剛摘下來的。
趙子痕沒事的時候就在打理這裡面麼?
他不像是這麼細心的男人,怎麼,還會這些?
小白此時此刻正在牀上幽幽的盯着琴音。
走上前去把小白抱起來,呵斥道:“小白,這裡可不能進,到時候皇上知道了,定然要把你煲湯的,要知道,皇上發起脾氣來,誰都勸不了…”
抱着小白,也不敢在這裡面多呆,趕緊往外面走。
命運弄人,剛要出去的時候,便撞見了迎面而來的趙子痕。
趙子痕的眸子落在了琴音的上,他緊皺着眉頭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琴音有些結結的說道:“對不起…我,我是因爲,兔子,跑到這裡面來了,所以我……”
趙子痕冷笑,“因爲兔子跑進來了,所以你才進來的對嗎?”
琴音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趙子痕從琴音的手中拿過兔子,揪着兔子耳朵,兔子的兩個一直瞪着極爲可。
不過在趙子痕的眼裡卻覺得有些礙事。
他毫沒有給琴音留任何面子,道:“朕不是之前就警告過你們,不管是誰進來,都算是違抗聖旨麼,這兔子,想來也是活膩了,不如丟到膳房去燉湯,這膳房也是換了新廚子,朕還想嘗嘗他們的手藝。”
琴音嚇了一跳,立馬跪在地上,說道:“皇上…這畜生不通人,了驚嚇才跑到這裡來的,千錯萬錯都是琴音的錯,琴音希皇上原諒這一隻畜生,這是琴音一直養着的兔子…”
趙子痕勾脣一笑,頗有些興趣的問:“怎麼,你對這兔子還有嗎?”
“有…”
趙子痕又仔細看了看兔子,道:“這樣的兔子,這個世界上不是很多嗎?”
“但是這一隻是獨特的,還請求皇上饒了這東西一次,下次我一定嚴加看管,不讓這畜生跑…”近乎祈求的語氣,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趙子痕正想說話,門口便傳來了小殿下的聲音,道:“父皇…我們來玩躲貓貓好不好?”
趙風瑾進來瞧着趙子痕手中抓着一隻兔子,頗爲好奇的走上前,微微道:“父皇,這兔子是誰的?”
“皇后的。”
琴音現在內心簡直是五味陳雜,當然不希自己養了這麼久的小白被趙子痕給油炸下鍋,剛剛自己也沒聽出來趙子痕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小白,眼下小殿下又來了,這小殿下的格最爲古怪,到時候萬一把這小白給要了去,趙子痕定然不會不同意的,這比下油鍋更慘。
聽說小殿下的玩,什麼太監給他做的竹蜻蜓,或者用草繩編的小木馬,這些他都玩不過三天,這小白過去了,不得死的更快?
趙風瑾了兔子腦袋,那兔子的耳朵被順了,也了下去。
趙風瑾覺得好玩極了,便道:“父皇打算如何置這小兔子?”
趙子痕想了想,道:“做兔子湯,或者油炸,做個孜然兔給瑾兒吃?”
趙風瑾卻撅起小說道:“這兔子長得這般可,父皇還是不要炸了,要是瑾兒想吃孜然兔的話,會自己讓膳房給瑾兒做的,這兔子父皇還是留下來吧,它的家在哪兒,瑾兒送它回去。”
趙子痕一愣,隨後笑道:“瑾兒若是喜歡那便還給皇后,它的家應該在皇后那兒。”
瑾兒嗯了一聲,然後把兔子給了琴音,道:“皇后娘娘一定要好好照顧它呀,免得下次它自己又跑出來,到時候瑾兒就吃了它。”
皇后這才接過小白,了瑾兒的頭,“小殿下真是有心。”
“好了,皇后,你若是沒事的話,就離開這裡吧,朕想一個人清淨清淨。”
琴音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小殿下說道:“瑾兒,你父皇想要休息一番,瑾兒跟我走好不好?”
趙風瑾卻搖搖頭,道:“不,瑾兒要跟爹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