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風瑾從來都不給琴音面子,這一點琴音已經習慣了。
應該說,這個皇宮裡面,趙風瑾誰也不給面子,連太后也是如此,唯一能鎮壓的住趙風瑾的,恐怕就只有趙子痕了。
趙子痕坐在牀榻上,拍了拍牀,道:“瑾兒不想走就在這裡呆着。”
趙風瑾乖巧的爬上了牀榻。
倒是琴音成了多餘的人,她抱起自己的小白,黯然的轉身。
趙子痕的聲音幽幽的傳過來,“這次便不計較,下次別讓朕看見你在這裡。”
“皇上息怒。”琴音轉身離開。
從裡面出來,琴音漸漸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左右過趙子痕什麼,自以爲得到了趙子痕,自以爲陪伴在趙子痕身邊這麼久,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時候,自己一直都在,所以理所當然的自己是趙子痕的功臣,至少在感情上是。
可是真的是這樣子嗎?趙子痕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需要她之內的話。
她今日想救下自己手中的一隻小白兔都做不到,趙子痕不可能會聽她說話的。
眼下,在這個地方活的越久,這種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皇后?可能大家這麼叫她,但是她實際上什麼也不是。
曾經以爲那個啞巴死了就好了,她就能獨占趙子痕,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天真的可以。
回了鳳鸞殿,婢女上前來接過小白,道:“娘娘在哪兒找到的,奴婢們把後面都搜遍了,都沒有瞧着這小畜生的下落。”
琴音突然臉色大變,喊道:“它不是畜生!它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
這聲音大的直接把那婢女給嚇了一跳,然後立馬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說道:“娘娘說的……是,它是娘娘的,朋友…”
那小白兔也嚇的蜷縮在了角落。
琴音回過神來看着婢女瑟瑟發抖,小白也瑟瑟發抖,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收了收情緒,道:“行了,你出去吧,可能是因爲找了一下午小白所以不太舒服。”
那婢女如獲大赦,趕緊離開了鳳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