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瑾兒四歲的時候,娘親會來給瑾兒過生日嗎?”
虞清絕點點頭,道:“會!”
趙子痕把這裡面的機關都檢查了個遍,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坐在地上,道:“好像是真的被毒死了,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備用通道。”
虞清絕皺眉的說:“你不會以爲我在騙你吧?”
“那倒不是。”
兩個人一時間沉默無言,趙風瑾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眨眼睛看着兩個人說道:“粑粑麻麻,如果我們真的要死在這裡的話,瑾兒也沒有什麼害怕的啦。”
趙子痕呵斥,“死什麼死,你可是天塹的長子,死了,這天塹怎麼辦?”
趙風瑾微微的說道:“天塹就放那兒唄…”
虞清絕覺得這趙風瑾說話真是帶了些天真和可,便道:“這天塹可是你爹爹用和汗水打下來的,當年你爹爹…你要是隨意讓給了別人,你爹爹可能會暴斃而亡的。”說到當年的時候虞清絕差一點點就口無遮掩了,要知道,自己要是把這些說出來的話,趙子痕肯定會問怎麼會知道他當年的事,這不就餡了麼?
果然,趙子痕疑的問道:“當年?當年我什麼?”
虞清絕道:“當年,當年皇上雖然是個王爺,但是也憑藉了自己的努力,到達了今日的地步,瑾兒,你要是不好好把天塹看着,你的伯伯什麼的,就要來占有了。”
趙風瑾手勾住虞清絕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如果我以後當皇帝了,麻麻是什麼?”
“就是太后了呀。”
“那粑粑呢?”
“如果粑粑還在的話,應該就是太上皇。”
趙子痕不爽的說道:“怎麼就我還在,難道我不應該在嗎?”
虞清絕一本正經的回懟到:“應該是這麼說的,人的壽命一般是比男人的長…當然沒有詛咒皇上早死的意思。”
趙風瑾拉了拉虞清絕的袖,微微的說道:“娘親,如果出去了你能不能跟瑾兒去皇宮,爹爹可想你了,老是在你的清水居裡面等着娘親…”
虞清絕沒有說話,趙子痕突然有點嫌棄這個趙風瑾說太多話了。
很快,三人覺到在裡面呼吸也問題了。
“趙子痕,總覺得你應該可以實現這個天下統一,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要和我一起死在這裡…”
趙子痕突然看着虞清絕,問道:“之前朕在營地裡面,中劇毒,是如何解讀的?爲何朕睡了一覺起來,那毒已經痊癒了呢?”
虞清絕被這麼問,突然有些不太好意思,只得現場胡編造起來,道:“可能是因爲皇上的對那種毒免疫什麼的,又或者是那本不算是劇毒…”
“你覺得朕是個昏君嗎?”他突然這般問。
在這個寂靜的地下宮殿內,虞清絕瞧着趙子痕的模樣,又聽着他聲音如此清澈,恍惚着又不敢再多說什麼,只道了一句:“不可能是昏君的。”
趙子痕勾脣一笑:“既不可能是昏君,那怎麼可能連自己的都不知道,當時明明大夫說過朕活不過一個時辰的,朕還去打了仗,回來都沒有事,但是那個時候你的眼睛和你的頭髮應該是正常的…是什麼時候不正常的呢…應該是朕回來之後你不正常的,也就是說,按照時間來推算以及你突然離開…”
虞清絕不慌不忙,淡然如斯的說道:“皇上想的太多了,如果真的我這發和皇上之前染上的毒有關的話,那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僅僅只是因爲瑾兒我一聲娘親嗎?那我未免太冒險了吧?我大可沒有必要把自己的命賭上做這件事…”
趙子痕沒有證據,剛剛說的這些只是推測,也對,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隨便真心的把自己的命到其他人的上,有些好笑。
在這個世之中,真心有多難能可貴?
“不管是不是你,總而言之,倘若我們真的可以活着出去的話,朕希你能多進宮陪陪瑾兒,瑾兒他…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