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嚨也被這汾酒辣的不能言語,笑道:“那當然,我們這可是皇上給的金字招牌,再怎麼說,也不能拂了皇上的面子不是?”
“我說花絕塵,你怎麼就看不上我呢,你說,這長安城除開皇上,難道還有人比我長得更英俊嗎?”
虞清絕仔細想了想,一本正經的回答:“要說長得英俊呢,還真的除了趙子痕沒有人比你更英俊了…”
“那你爲什麼看不上我?”聽起來像是男孩子家的嗔,又像是打趣的責怪,反正比正兒八經的問稍微更讓人舒服一點,沒有迫。
虞清絕醉醺醺的回答:“不是看不上你,只是不想你跟我一樣陷沼澤,知道不,而且…這種事是需要專一的,而且我之前有過一段,我是忘不掉,戒不掉…所以不敢嘗試新的,總而言之,是很複雜啦,我是爲了你好…”
傅星辰又喝了一杯,這次都沒有和兩個人杯,“你總是這樣…自以爲是,你憑什麼覺得我陷了沼澤不是我心甘願,我願意陷呢?”
虞清絕:……
張帆瞧着兩個人雖然是醉了,但是好像氣氛有些不對勁兒,便拿起筷子敲了敲碗,道:“你們兩個人,喝酒就喝酒,喝酒就不必再說的事了,來來來,走一個,別老是說話呀,酒也整起來呀?”
幾個人又杯了。
看着傅星辰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上來來回回的,虞清絕只能佯裝看不見。
其實有些事原本是一早就註定好了的,眼下也更改不了什麼。
縱然知道傅星辰對自己有,但是確實放不下趙子痕,更放不下趙風瑾。
如若能說放下就放下的話,那天底下可能就沒有那麼多傷心人了。
皇宮內,趙子痕正在擬定詔書。
小德子一臉無奈的問道:“皇上,那個春鳶很明顯就是皇后…”
“嗯?”趙子痕慢條斯理擡眉看了一眼小德子。
小德子立馬識相的閉。
“朕就先封一個佳人好了。”
小德子答應道:“奴才這就幫皇上去把這件事給辦了。”
“等一下,今兒個那個花絕塵沒有在清水居,這整個一天人跑哪兒去了?”
小德子微微的說道:“據奴才的打探這花絕塵姑娘應該是去了自己的食客居了。”
“好了,你先去辦吧。”
這個人當真不想做他的人麼?把那個食客居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進宮還真的就是打算把自己的食客居,那個火鍋店發揚大?呵…如果他不開出這個有利條件的話,想必這個人是不肯宮的。
虞清絕回來的時候,還是傅星辰送回宮的。
在路上傅星辰也問過了關於虞清絕爲什麼要給皇上當妃子的這個問題,喝的迷醉的虞清絕只回答了一句:“因爲食客居。”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仔細一想,皇上是應該可以在某些方便幫食客居發揚大?
笑…這個人果然無時無刻都是在想着自己的食客居,沒有,也沒有。
輕輕開虞清絕的面紗,那張絕容顯出來,帶着如同蘋果一樣的緋紅,迷醉的雙眸,讓傅星辰忍不住一親芳澤,不過虞清絕似夢似醒的抓着他的手調侃,“傅星辰…你,的臉,也跟猴子屁一樣,哈哈…”
咯咯咯的笑着,讓傅星辰原本想“輕薄”一番,又收手了。
送到了食客居,趙子痕正點着蠟燭看書。
瞧着兩人的靜,便頭也沒擡起來,道:“辛苦了。”
傅星辰搖搖頭:“不辛苦,天已晚,末將告退。”
“慢着。”
趙子痕突然放下書,走到傅星辰的眼前,“聽聞令堂那邊出了時清,朕心中悲痛萬分,朕想了想,與其你留在長安城,不如先去邊關戍守一陣子,這樣你既能保護一方百姓安全,又能在邊關好好重新的調整你的心,不知道你怎麼想?”
傅星辰猩紅了眼眶,立刻跪在地上,聲音抖的說道:“皇上恤末將,末將激不盡,只是如今末將還要先守了父親的頭七才敢出長安,不知道皇上是否多多寬限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