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仔細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腦子缺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想的起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小德子喊來。
“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虞清絕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德子看着虞清絕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昨晚姑娘醉的厲害。”
虞清絕不好意思的說:“那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比如說唱歌…或者到處亂吐,還有比如說拉着人亂說話?”
小德子咳了一下,道:“昨晚姑娘是和皇上在清水居來着,大概這些事情只有皇上才知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昨晚帶着小殿下一起走了,不過早上瞧着皇上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虞清絕此時此刻的心臟正在亂跳,要是昨晚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的話,那趙子痕又是個小肚雞腸的自己日子怕是沒有那麼好過了…
想到這裡,虞清絕小聲的問:“那早上早朝的時候皇上有對各位大臣們生氣嗎?”
“這倒是沒有,皇上向來不會在早朝上生氣的。”
虞清絕拍了拍胸口道:“這倒是好,不過眼下早朝應該已經過了,皇上此時此刻在哪兒?”
小德子砸了咂嘴,“嗯…皇上現在應該是在那春鳶佳人那邊。”
虞清絕奇怪的問:“春鳶佳人?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在皇宮裡面聽說過這號人物?”
“這春鳶是前些日子才進宮的,伺候了皇上一晚上,皇上親自封的佳人…”
虞清絕小聲的哦了一聲,小德子繼續說道:“奴才就說呢,這皇上怎麼突然封了個什麼佳人,瞧着那春佳人以後才猛然明白原來這其中是有暗門的…”
“暗門?看來小德子你應該知道一些什麼呀。”虞清絕故作神祕的說。
小德子點了點頭附在虞清絕的耳邊悄悄的說道:“這個春鳶長得特別像是以前奴才死去的主子。”
虞清絕驚呼一聲說道:“就是那個啞巴,虞清絕麼?”
不知道爲什麼,從自己嘴裡念出自己的名字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小德子點了點頭道:“就是她,不過小德子我只認一個主子,那就是虞清絕,如今雖然主子離世,但是皇上一直把清水居留着給主子的,不知道爲什麼皇上會讓姑娘進來住,不過,想來姑娘也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了,不然不會讓姑娘住進來的…”
“不過只是幌子而已,想來皇上只是爲了圖個清靜罷了,雖然皇上給我封了妃,但是我和皇上也不是真正的帝王和妃子的關係,小德子你長期在皇上身邊也應該知道,罷了,這些不說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小德子瞧着虞清絕轉身的背影,在這一瞬間,有些和當年自己的主子背影重疊了。
現在想來,也許他理解關於爲什麼皇上會讓這個女人住在清水居。
雖然目前還沒有看見過這個女人的容貌,但是…這種感覺或許比那個叫做春鳶的女人更強烈,如果說春鳶只是臉長得有些像是自己的主子,那麼這個女人,應該沒有一處不像的。
如果不是因爲她不是個啞巴,連他幾乎都要錯認了。
虞清絕之所以生氣只是因爲,自己果然沒有看錯趙子痕,趙子痕碰了琴音,所以自己心如死灰了,她原本以爲琴音不過只是趙子痕的調劑,沒想到趙子痕從開始到現在,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花心大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