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太湊熱鬧,但是傅將軍這等人要出京城了,本王作爲京城裡面唯一的王爺,自然也要臉送行的,到時候傅將軍走了,別人還以爲本王和傅將軍有什麼隔閡。”
話這聽着好像是一句好話,不過總覺得有些彆扭來着。
虞清絕看了一眼趙子清,笑道:“其他的就不要再說了,既然趙王爺也是來給傅將軍送行的,這遲來了幾分鐘,按照規矩呢,是要喝酒的,遲到幾分鐘就要喝幾杯,讓我算算咱們上菜到現在是遲到了多久…嗯…遲到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樣子,所以按照規律是要喝十杯。”
說話間糯米非常狗的就把十杯酒給滿上了。
趙子清看了一下眼前的杯子,咳了一下,道:“這酒不喝不行了?”
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趙子痕,只要趙子痕發話不喝,他就可以順理章的把這酒給推掉了。
趙子痕卻在旁邊當起了啞,看來他是非喝不可了。
拿起桌子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來。
衆人開始拿起自己手中的筷子非常有旋律的敲擊着桌子上的碗,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整個現場的氣氛被推送到了極致。
喝完了酒,趙子清了邊的殘餘,挑眉道:“怎麼樣,現在沒有什麼說的了?”
傅星辰拍了拍手:“王爺真是好酒量。”
虞清絕瞧着鍋底已經燒開了,可以開始下菜了,便張羅着把牛羊什麼的都往鍋里下。
“說起來傅將軍也真是心大,這才剛親幾日?就跑去邊關戍守,是不是皇兄你了?”
剛剛爲皇兄的趙子痕居然不幫自己說話還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喝了那麼多酒,這個時候不稍微集一下火力簡直對不起趙子清這一刻有仇必報的心。
果然,趙子痕一口水差點嗆到,皺了皺眉,微微的說道:“子清你不要胡說,朕可沒有迫傅將軍去邊關,那都是傅將軍自己提出來的。”
趙子清神祕兮兮的說道:“本王大抵知道了,一定是咱們的傅爺因爲新婚之夜過的不是很好,所以就下定決心去邊關了對不對?”
好幾日不見這趙子清說話怎麼覺…特別的齷蹉啊?虞清絕夾了一塊肚到趙子清的碗裡面,低聲的說道:“我說,趙王爺還是多吃點東西吧,今兒個是皇上請客,趙王爺不多吃一點,對不起皇上給的銀子,皇上可是給高價的,不吃可就浪費了。”
這很明顯是想用食來堵住這個白癡的,不過趙子清毫沒有顧慮,而是繼續挑眉說道:“無妨無妨,你知道西域那邊盛產一些讓男人重振雄風的東西,如果你要是需要你儘管開口,本王托人給你帶回來,如何?”
衆人都知道傅星辰的事,唯獨這個趙子清,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傅星辰的眼神裡面划過一緒,不過一閃即逝,很快,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的輕鬆愜意,道:“子清王爺竟然還有這種東西,不過想想也是,子清王爺的府內就有兩個人兒,一個是之前樓蘭那邊的說書,一個可是金國那邊的人兒,想來,王爺肯定是每天晚上都很快樂了。”
說到雲遊兒這個人,趙子清的臉稍微變了變,隨後拿起酒杯,相繼了一下。
言多必失,不如喝酒來的實在。
說真的…好像上一次大家這麼熱鬧的時候還是傅星辰和李等人鬧矛盾的時候,而且也是快過年的時候,大家在一起聚了一會兒,如今瞧着這幾個空位置,了李和任傑。
李忙着家裡媳婦兒生孩子的事自是沒空出來聚會,任傑吧,這個人總是忙碌的緊,但是讓人非常奇怪的是又不知道這個破人一天在忙碌些什麼。
當然,酒桌上喝的興起的時候,就沒有人什麼事兒了,趙子痕,趙子清、傅星辰三個人舉杯痛飲,糯米在旁邊打算盤打的咔咔咔直響,虞清絕低頭瞧着趙風瑾乖巧的在一旁燙火鍋。
“怎麼樣,你麻麻我的手藝覺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