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醉眼惺忪,瞧着虞清絕的模樣,又覺得這面紗簡直是無比的礙事,卻沒有手摘了它,隔着面紗他低頭輕吻如同摘星一樣輕,虞清絕原本有些暴躁緒被趙子痕這般輕的吻給…溫到了。
他眸中含着笑容,低頭喚了一聲:“清兒。”
虞清絕無語,他現在是已經把自己當做了虞清絕了是麼?
不明白,趙子痕到底是把自己看了虞清絕還是以爲自己就是虞清絕?
算了…沒必要跟自己較勁,怎麼看是趙子痕的事跟沒有任何關係。
原本打算推開趙子痕的,沒想到趙子痕卻提前預知了一般,竟然抓住了的手腕。
掙扎不得,只能低了聲音道:“皇上,你要做什麼…”
想做什麼覺應該是心知肚明了,但是還是問出來,略微顯得有些弱。
趙子痕擡醉眸,勾脣一笑道:“即便是隔着面紗,也能覺得到溫度,是你太過熱,還是朕太過熱了…”
虞清絕最聽不得這些糯糯的話了,瞬間整個人就跟被走了力氣一般,委實沒有辦法再了。
只能瞪大了眼睛瞧着趙子痕…
他步步緊,只能連連敗退。
…
鸞殿。
琴音纖細白皙的手拿起旁邊緻的糕點,淡然如斯的瞧着旁邊坐着的春鳶。
這個人長的這容貌,讓無比討厭,但是,又無比喜歡。
“那天晚上皇上可有臨幸你?”
聽着皇后這般直白的問話,春鳶倒也不遮遮掩掩,點了點頭道:“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瞧見了牀榻上的落紅。”
琴音拍了拍手,讚嘆道:“本宮真是沒有看錯人,自從那個該死的賤人死了以後,這些年來,皇上沒有過任何人,想來也是因爲有那個賤婢的存在,以至於皇上心中有一道結,如今你的出現,恰好幫皇上解開了心中的那道結,沒想到那賤人啞死了還能幫本宮一次!”
春鳶道:“只是那天晚上我卻沒有什麼覺,整個人好像睡得很死一般。”
琴音:“只是因爲你太勞累了罷?不過無妨,早上.牀榻上有落紅就已經是證明了皇上確實沒有把持住,你要知道,在這千萬人之中選中你,有多麼不容易,你得好好把握住皇上的心,你在宮中的地位越高,你在宮外的父母過的越好,反之,如果你在宮中得過且過,或者妄圖反抗本宮,你的下場就只有一個…”
春鳶不卑不站起來,微微福了福子,道:“皇后娘娘且放心,春鳶既然是皇后挑選進宮的,那麼春鳶會爲皇后盡心盡力,死而後已。”
“春鳶有些疲乏了,想要回去休息一番,皇后娘娘也早點休息。”
琴音揮了揮手,春鳶才轉離開。
有禮有節,比起清水居的那個不知好歹的賤人不知要好多倍,又容易掌控,在這個皇宮裡面,除了皇后,不可能有任何的依靠。
婢在旁邊問道:“娘娘,知道娘娘的那香薰裡面有東西嗎?”
“不知道,沒必要知道。”
“可是按照道理來說,都這些天了,皇上若是真的臨幸了,應該有反應了才是,難道說這個人的子也屬於不能懷孕的質麼?”
琴音也非常疑,道:“不太可能,到挑選這個人的時候,本宮還了大夫給把脈,和本宮相反,是屬於那種易孕的質。”
“又或者說,是皇上的問題…”
“先不說這個,皇上今晚在哪裡?”
那婢小心翼翼的回答:“在…清水居。”
琴音擰眉,冷冷的說道:“又在清水居?前些日子皇上不是在春鳶那邊麼,怎麼,春鳶這個人也留不住皇上了麼?到底皇上是怎麼想的?”
婢道:“娘娘不如等那春鳶懷孕,懷孕了的話,皇上自然會對那春鳶好的很,春鳶又只聽娘娘的話,到時候,皇上的心不就自然在娘娘這邊了麼?”
琴音:“不,本宮等不了那麼久了,再這樣下去,春鳶還沒懷上,皇上的魂兒就被那賤婢給勾走了,到時候再悔悟就爲時已晚,想當年本宮還在王爺府的時候,就是因爲不重視那個賤人啞,所以才會步步被牽制,如今本宮才不會走以前的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