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瞬間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說道:“小是趙王爺府上的客人,名喚琴音,今日陪同王爺一起參加太子殿下的親大典送上祝福,不想遇見這種糙心的事,小想,太子妃娘娘定然不是故意的,很明顯,太子妃娘娘的金簪應該是進東宮的時候落下的,只不過是當時太子妃娘娘忙着其他事並沒有注意,如今找不到那簪子,說不定被哪個奴婢給自己撿起來沒有拿出來,不如就讓侍衛們給這些奴婢搜搜子,看看有沒有一些起了歹念的婢子拿了太子妃娘娘的簪子。”
皇后銳利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琴音,大殿死一般的寂靜。
隨後皇后道:“你這法子倒也可以,本宮倒要看看這皇宮裡面哪個賤婢的手如此不乾淨。”
很快,皇后便派了侍衛開始搜查在場的婢子包括舞姬,上是否有那金簪子。
琴音心裡想着,皇后想來不會搜查關於王妃上是否有金簪。
畢竟份擺在那裡,如何才能讓皇后發現虞清絕的上有那金簪呢?
苦惱之間,瞧着正在搜查的侍衛,琴音心生一計。
“皇后娘娘,民也是第一次進皇宮,爲證清白,還請娘娘也搜查民的。”
皇后臉緩和了一些,道:“搜。”
侍衛走上前來的時候,自然要從虞清絕旁邊路過。
虞清絕很自然的站了起來。
侍衛搜查了一下琴音的子,裡面並沒有東西。
等到虞清絕準備重新坐下的時候,琴音瞅准了機會,不易察覺的出了腳絆了虞清絕一跤。
虞清絕一個始料不及,瞬間撲倒在地上。
口袋好像有個什麼東西甩了出去,在地上發出了“叮噹”的一聲。
頓時全場的人都暗暗的吸了一口氣,氣氛突然凝固到了極點。
虞清絕了腦袋,腦袋還暈乎乎的。
不知道剛剛絆了個啥,跌跌撞撞的站起來。
卻看見衆人都死死的看着自己。
虞清絕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旁邊不聲的琴音。
湘南眼尖的看見地上甩出來的東西,正是自己找不到的金簪。
而且還從虞清絕的口袋裡面甩出來,頓時整個人都氣炸了。
因爲這金簪,差點毀了自己的親大典。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爲了一個笑話。
如今再次看見簪子的時候,猛地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拿起地上的金簪,怒氣恒生的說道:“對,沒錯,這個金簪就是我的金簪,我進東宮之前都還戴着的,怎麼會從趙王妃的口袋裡面掉出來?”
大家都目瞪口呆,虞清絕也被問得一臉懵,這簪子怎麼會從自己的口袋裡面飛出來?
剛剛自己一直沒有離開過座位,唯一離開過的就是琴音。
結合剛剛琴音的表現,很顯然,這簪子,有作妖的一部分。
不會說話,也自然不可能把剛剛想的這些分析給大家聽。
現在的虞清絕百口莫辯。
趙子痕放下酒杯,正想說話,便聽見不遠的趙子塵微微的說道:“趙王妃,你可以解釋,本王能看懂你的手語。”
覺到一暖,虞清絕定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比劃。
“我從一開始進東宮就坐在這裡哪裡都沒有去過,不可能會簪子。”
“我旁邊都是證人我哪裡都沒有去過。”
“如果真的是我做的話,那麼,我爲什麼會把簪子放在自己的荷包裡面等着大家發現?”
趙子塵在大殿上一字一句的翻譯出這些話給大家聽。
湘南原本不想說什麼,但是趙子塵卻主幫虞清絕解圍讓非常的不舒服,口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憋得慌,冷冷的話道:“太子,您在宮中這麼久了,應該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趙王妃不會說話,自然也不會引起懷疑,且說爲何會放在荷包裡面,大抵正是因爲應了那句話,最危險的地方,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反正依趙王妃的份,也不可能會有人去搜,這不是正好可以把簪子作爲己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