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塵沒想到湘南會突然插話。
這番話引得在場的人都議論紛紛。
皇后和皇帝的臉上非常的難看。
虞清絕一個勁兒的比劃,在場的人除了趙子塵沒有人能看得懂。
或許還有趙子痕能看得懂,但是趙子痕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然如斯的盤腿坐在一旁。
孤軍奮戰的感覺很苦澀,虞清絕特別是在被這麼多人質疑的時候。
趙子塵緊皺眉頭道:“趙王妃喜歡什麼簪子,大哥子痕定然會去買來的,沒必要來着皇宮裡面拿着你的簪子,你身爲太子妃,應當有洞察世人的能力,而不要被人帶着跑。”
湘南不依不饒,跪在了皇后皇上的面前,淚聲俱下道:“父皇母后爲湘南做主啊,湘南真的是委屈,湘南非常看重那根簪子,每天睡覺都不捨得拔下來,如今卻出現在了趙王妃的荷包裡面…”
皇后臉色難看沒有說話,皇上目光如同利箭一般射到了虞清絕的身上。
爾後,問道:“趙王妃,你想證明你的清白,可是你說出來的話沒有信服力,朕也相信你的清白,但是僅僅是朕相信你沒有用,這大殿上這麼多人都看着,你是否還有別的什麼說辭?”
虞清絕的手僵在了空中。
餘光掃到了琴音,果然。
這個女人眼底划過一絲冷笑。
這簪子定然是她做的妖,她來着古代還沒多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算計。
而且還是在她渾然不知的情況之下。
她真是太天真了,一味的覺得自己是穿越而來的,手段和思想比這羣愚蠢的女人先進太多。
可是她現在才猛然發現自己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虞清絕放下手,琴音早就想到了她可能會百口莫辯,所以現在她無論怎麼比劃都是徒勞。
可以解釋讓一個人相信,可是這大殿上的幾百個人,又如何解釋的清楚。
再看看趙子痕,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
果然,他是不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