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找個機會讓清水居裡面的那個賤人早點去死。
“娘娘,再過幾日就是清明節了,到時候您可以邀請皇上來一同用膳。”
聽着旁邊婢的話,琴音想了想,正好可以借着清明節熱鬧的時候,來做點手腳。
不過,目前來說還找不到契機來對付這個人,還得從長計議。
還有一兩日才到清明節呢,最近就已經是“雨紛紛”了,外面的青瓦屋檐都在滴着水珠,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教人模糊視線,趙子痕走進來的時候,虞清絕正烤着紅泥小火爐一邊看着書,看起來模樣還當真是愜意極了。
“怎麼,提前想着過冬了?”
虞清絕也不擡眼,便知道是誰,微微的說道:“是想着提前過冬來着,不過現在正是春江水暖鴨先知的時候,不應該是冷的時候,也就是這清明節幾日冷了點罷了?而且還下起了小雨,這小雨最是涼人了,說起來,皇上看起來很閒嘛,那個皇后…還有迎香宮裡面的公主不去看看?關懷關懷?”
趙子痕勾脣一笑,直接把奏摺放在桌子上,道:“朕似乎已經說過了,朕是沒有興趣看人兒的。”
虞清絕不假思索的說道:“嗯?皇上的那兒有問題?”
“那兒?”
虞清絕嘿嘿一笑,手指了一下趙子痕的某個部位,道:“這兒不行。”
記憶好像被拉長了一條線,在那條線的末端是死去的啞笑的看着。
曾經小啞好像也是這樣手指着他的某個部位說這裡不行。
如今記憶好像重疊了起來。
頗有些好笑。
趙子痕低下頭理奏摺。
虞清絕索站起來,走到趙子痕的面前,問:“你今日來可不是因爲你只想批閱奏摺吧?”
趙子痕勾起一不予察覺的笑,道:“那你說,朕能找你做什麼?”
“想來馬上就是清明節了,皇上找我來定然是爲了那個清明節安排來着,瑾兒吃我做的菜,對不對?”
趙子痕道:“之前瑾兒過生日,你不是做了那個蛋糕來着,清明節的時候也給瑾兒做一個?”
虞清絕淺笑:“這蛋糕是給過生辰的人做的,怎麼,清明節還吃這個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這吃的東西難道還要分節日麼?瑾兒喜歡你給他做就是了。”
虞清絕想了也覺得是,便道:“行吧,明日我就去膳房給小殿下做蛋糕。”
趙子痕道:“你做兩個,朕也想多吃點。”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跟小孩子搶吃的?第一次看見,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皇上呢,做就做吧,價格另算。
像是悉了虞清絕的思想一樣,趙子痕繼續道:“別指什麼朕會給你錢。”
這個人屬實恐怖。
琴音原本還在想到底用什麼樣的契機來讓春鳶肚子裡面的孩子流掉然後順勢栽贓給那邊的賤人。
婢晚上跑來說,那個賤人好像要在皇宮裡面給小殿下做吃的,就在清明節那日。
琴音真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簡直就是有如神助。
真是開始期待那日的來臨呢。
怎麼說清明節是個不太好的節日呢,連天氣都不好, 天氣霧蒙蒙的。
這膳房聽說那個什麼清水居的人要過來,全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要知道,皇上對於這個人真是寵的緊,大家也不敢怠慢。
琴音來膳房看見虞清絕正在忙碌,不說道:“絕塵姑娘做食的時候也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嚴實實的?”
虞清絕忙的不行,轉過頭看見琴音來了膳房。
說真的,對於這個人,是沒有什麼好的,反正出現的地方,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正在準備。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本來以爲琴音會做什麼妖,但是沒想到,琴音轉了一圈之後直接離開了。
約莫到了下午的時候,虞清絕蛋糕才做好。
金鑾殿內,外面依然是那淅淅瀝瀝的小雨,趙風瑾瞧着虞清絕端上兩個緻的蛋糕,眼睛都直了起來,一邊拍着手一邊說道:“好,這個蛋糕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