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一定是在戲弄自己。
“皇上說話向來應該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今日皇上說的話絕塵記下來,皇上,三天後我就能讓太后改口,所以三天後還是吩咐一下禮部侍郎準備封后大典。”
趙子痕頗爲吃驚,道:“哦?你有什麼辦法,給朕說說,看朕幫你參考一下可行不可行?”
虞清絕神祕道:“這個就不告訴皇上了,三日後見分曉。”
對於虞清絕來說,自己在皇宮沒害過人,也沒欺負過誰,但是她忽略了一點,這個皇宮可不是善良的人能生存下來的,所以她不會再做一個軟弱被人欺負的女人了,其實以前就應該想通了。
來到太后這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太后看了一眼虞清絕的模樣,厭惡的說道:“哀家看見你一頭白髮和你的藍色眼睛哀家就覺得恐怖,你以後不要來哀家的這兒!”
虞清絕淺笑一聲,走到了太后的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端起一杯茶,悠然的說道:“太后應該知道,皇上對於我的寵愛了吧?”
太后拍了拍桌子,惡狠狠的說道:“那又如何?只是你的容貌長得太過於像是當年那個該死的啞巴,所以皇上才對你沒有抵抗力,你不過只是個替身,等皇上想明白了以後,又會把你棄之如履的,你又何必在這裡洋洋自得?”
虞清絕沒有對太后的這種惡言相向流露出任何不滿意,反而挑起好看的眉頭道:“太后未免多慮了,對於我來說,當誰的替身都無所謂,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活着,自己開心就是了,對了,明天皇上就要封我爲皇后了,今日是來通知一下太后的。”
太后一聽,立刻炸毛了,死死的瞪着虞清絕道:“不可能!即便是皇上不聽哀家的話,難道皇上也不顧天下人的想法了麼?琴音被廢尚可堵住悠悠衆口,但是哀家血染金鑾殿,叫你們如何給天下人交代?”
虞清絕聽見太后這般說來,搖了搖頭,嘆氣:“哎,怎麼說皇上不喜歡太后呢,太后總是這樣一意孤行,從來不把皇上的想法放在眼裡,不過太后既然說出了,想來就做得到,可以,太后若是想去撞牆的話,到時候我會封鎖宮內的消息,再昭告天下人太后需要靜養,反正這百姓也沒有進宮的機會,誰會在意太后是不是死在了金鑾殿上,還是…”
說道這裡,虞清絕小聲詭異的說道:“還是在這後宮裡面頤養天年呢?對不對?太后如果要死的話,也要死的有價值一點…”
“即便是太后有千萬種死法,作爲皇宮裡面,還有千萬種可以掩飾罪行的辦法,不是嗎?”
一番話說下來,太后竟然無言以對,她臉上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虞清絕離開之前,悠悠的丟下一句:“其實,太后這種教育孩子的方法並不可取,小時候給皇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到現在應該想辦法去彌補,而不是…一味再去讓皇上去按照你的想法辦事了,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嗎?”
太后深深的看着虞清絕的背影,素手拍在桌子上,面目猙獰的怒道:“這個女人居然教訓到哀家的頭上來了?這種怪物,哀家不信鬥不過,哀家生下皇上的時候,這個女人還沒出生!”
趙子痕晚上疑惑的來找虞清絕問道:“你是如何說服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