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各位朝中質疑我的大臣們,你們在哪裡?嗯?”
其中不乏有喜歡擡槓的,說道:“你的事跡我們聽說過,不過那又如何,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地方是串通好的,然後引起皇上的興趣,聽說你在在長安城開了個所謂的什麼食客居,查不了你的份,誰知道你到底是誰,又有什麼居心?如今這世事盪,誰也不能肯定。”
虞清絕對於這種擡槓的,基本上是不予搭理的,但是要知道,今日是封后大典,要是被這些羣臣懟了回去,到時候這些什麼羣臣什麼的,難道不會蹬鼻子上臉嗎?
想了想,道:“這位大臣說話確實有道理,但是如果要按照這種說法的話,那麼我也是不是應該可以質疑這位大臣對皇上是否衷心呢?所謂人心隔肚皮,這位大臣是否對皇上衷心誰也不知道,如果只能憑藉素日裡的上朝下朝的,想必並不能證明什麼,這世,誰也不敢肯定這位大臣肚子裡面安的什麼心,否則也不會因爲封后這件事在這朝堂之上大放厥詞了。”
此番話懟的那個大臣連往後面退了兩步,臉漲紅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虞清絕走到了趙子痕的邊,看着羣臣道:“說,還有誰有什麼怨言?在這裡,本宮一定親自給你們答疑解。”
一時間羣臣們面面相覷,都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了。
趙子痕瞧着衆人沒話再講,便道:“既然卿們都沒有什麼想說的了,那麼,從今日起,花絕塵便是這個皇宮裡面,乃至天塹里唯一的皇后。”
虞清絕挑眉看着台階下面的衆人,全部都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大喊着:“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虞清絕擰眉道:“不行。”
“嗯?”趙子痕奇怪的回過頭。
“爲什麼皇上是萬歲,而皇后就千歲呢?皇后千歲才行,這樣本宮才能一直陪伴皇上,所以這個習慣要改了改,以後要喊就喊皇后萬歲。”
趙子痕一聽,似乎有些道理,便道:“依了。”
對付了文武百以後,自然接下來虞清絕就要搬到鸞殿裡面去。
四打量了一番,裡面擺放的東西還是琴音的東西,皺了皺眉,道:“小德子,給我把整個鸞殿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換一換,多搞點盆栽,順便,再弄一些瓜果什麼的。”
小德子開心的答應了一聲,虞清絕着這裡面的桌子,花瓶,和清水居那邊簡直不一樣。
之前之所以一直住在清水居,是有幾個原因,其中就是因爲避嫌,不想參與太多人之間的戰鬥,還有嘛,就是清淨的不行,當然,換到了鸞殿肯定是好的,這裡面又寬敞又舒服。
坐在中間的椅上,那覺是相當的舒服。
“看來你很喜歡嘛…”
趙子痕站在門口,看着虞清絕到走走看看的,想必是很歡喜的。
虞清絕也沒回頭,讚嘆道:“當然喜歡,能住這麼個大房子,那必然是開心的,而且婢.奴才的都多了一倍,簡直是之極嘛。”
說完轉過頭,瞧着趙子痕拿了一疊奏摺,笑道:“皇上又來理奏摺了麼?放心,現在我沒有怨言了,畢竟這個地兒很大。”
“即便是你有怨言,也沒用,整個皇宮都是朕的,豈能是你說了算的?朕想在哪兒改摺子就在哪兒改摺子。”
“是是是,整個皇宮都是皇上的…”
突然想起一件事,道:“皇上,我現在已經是皇后了,是不是權利比之前大了一些?”
他似漫不經心的批閱奏摺的回答:“是的。”
“那權利比以前大了,我可以把別人死嗎?”
“可以。”
正想說話來着,趙子痕冷不防的說了一句:“你知道這些奏摺最近都是什麼內容嗎?”
虞清絕搖搖頭,“大抵就是一些什麼邊關啦,什麼治國安邦之內的東西吧,反正就是文縐縐的,只有皇上您才能看懂了。”
“不,全部都是奏你不配當皇后的摺子,以及釋放琴音的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