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趙子痕拉住被迫轉過頭來,迎上趙子痕深沉的眸子,他繼續說道:“走什麼?本王有讓你走嗎?”
虞清絕比劃:我沒有東西,你信不信。
至於他看不看得懂也無所謂。
趙子痕死死的握住虞清絕的肩膀,那眼神,似要把虞清絕萬箭穿心一般,聲音裡面的慍怒更盛道:“本王自然不信,本王爲什麼要信,你若是沒有那太子怎麼會幫你說話?今日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居然會幫你這個啞說話?虞清絕,你這個賤婦,你居然真的敢勾引太子?”
虞清絕被問得煩躁不已,惡狠狠的比劃,“是,我勾引太子,怎麼了,我不僅勾引了太子,還勾引了皇上,你就不怕到時候喚我一聲母後?你怎麼現在才看清楚我的真面目?真是太愚笨了,好了,現在你知道我是賤婦了,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在這裡把我殺了,那真是天謝地,我不用面對你,您也不用面對我,我們兩個人一別兩寬,各自生歡!”
各自生歡?
趙子痕幾乎是要噴出火來,這個賤人說的什麼混賬話!
虞清絕這麼一比劃直接讓趙子痕炸裂了。
不過讓沒有想到的是,趙子痕爲什麼會看得懂的比劃?
趙子痕似死的握住虞清絕的手腕,力道大的讓虞清絕覺得手腕都要被握斷了。
“本王再說一次,你和本王的婚約是你求來的,你沒有資格說什麼和本王一別兩寬,當初你死皮賴臉的要嫁給本王,如今還想走?你當本王是什麼?隨便任你擺布?”
虞清絕收了收手,他既然能看得懂自己的手語也就是說。
剛剛在東宮裡面一個人如臨大敵一般,當着天下人蒼白的解釋,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那麼無助,那麼弱小,而趙子痕則是在旁邊抱着看熱鬧的態度?
虞清絕惡狠狠的看着趙子痕,不甘示弱的比劃。
“你現在口口聲聲說什麼嫁給你,就是我的宿命,是我死皮賴臉,是,沒錯,我就是死皮賴臉了,老天爺也給了我懲罰,剛剛我在大殿上那麼無助,你可有幫我說過半句話?你救我不過只是怕我把琴音拉下水,不是嗎?”
氣鼓鼓的比劃,然後轉坐到了後面的馬車上。
他既然這麼心疼那個琴音,就自己和琴音坐一個馬車啊,懶得互看兩生厭。
趙子痕沒有阻攔虞清絕,他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無法對虞清絕下手。
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過這個啞,有些時候他倒是真的覺得自己倒是個啞了。
只能生生悶氣。
琴音和趙子痕坐在了一個馬車,虞清絕一個人坐後面的馬車。
馬車內的氛圍非常的不好,琴音心中得意。
今日之後,全天下的人估計都會嘲笑趙王妃,而趙王妃今日也讓趙子痕在全天下人的面前丟了臉。
這個時候琴音覺得,自己應該說一些安的話,或者說點別的什麼讓趙子痕興趣的話。
想了想,便道:“今日多虧了王爺…”
只是,趙子痕本沒有反應,而是閉着眼睛閉目眼神。
琴音有些尷尬,但是還是着頭皮說完,“今日多虧了王爺給王妃解圍,否則,王妃可能這次就要被湘南鬧的下不來台了…”
趙子痕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琴音微微道:“王爺…?”
趙子痕這才睜開眼睛。
“本王覺得你擔心這些還不如好好擔心一下自己,本王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再本王的面前搞小作,那金簪怎麼會到王妃的荷包裡面去,王妃爲何突然在大殿上摔倒,你又爲何主要求搜,這些,你當真以爲本王不知道?”
琴音一愣,隨後眸子裡面灌滿了淚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趙子痕,語淚先流。
“王爺什麼都知道不是嗎?王爺寧可相信趙王妃沒有東西,也不肯相信琴音是清白的是不是?那,琴音也是人啊,也是一個人啊,王爺你能不能在空的時間,或者偶爾的一個眼神給琴音一個鼓勵?爲什麼,爲什麼是琴音陪伴了王爺這麼久,到頭來還要被王爺這般責怪?音兒到底哪裡做不好?那個啞,那個啞到底哪裡比琴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