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人敢對自己殺機,那麼趙子痕那邊就會接到消息,到時候會把這個人撞個正着。
早就把牢頭給買通了,就等這個人發怒。
可是無論如何把石頭拋進湖水裡面,居然不起半點漣漪?!
這簡直是讓有些不敢置信。
虞清絕離開的時候,讓小德子鎖上了門,故作思索的模樣道:“咱們的先皇后喜歡這個地兒,你們日日都要好好伺候着,千萬不要怠慢了——”
琴音衝到鎖門前,惡狠狠的說道:“你不過只是一個替代品,儘管你學的那個人學的再向,又有什麼用?你在皇上的眼中永遠就是代替品,你永遠也別想獲得皇上的寵,永遠也別想!”
虞清絕本不想多說,怕說多了這個人心理力承不了,但,這個琴音又賤的很,嘆了口氣說道:“我幹嘛要寵?寵這種東西是會過期的,是會變質的,但是,權利不會變質和過期,對了,我再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一下,我可不是那種沒有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而你是。”
這最後一句話頗有些深意。
其實折了很多東西。
不管是在古代也好,是在現代也好,但凡是依靠男人生存下來的人,幾乎都把男人的寵看的很嚴重,久而久之開始患得患失,對男人產生了不僅僅是上的依賴,以及金錢上的依賴,雖然說被寵的人沒有錯…但是,如果經濟不獨立的人,往往最後是沒有好下場的。
虞清絕之前全心全意的喜歡着趙子痕,正是因爲早早的覺悟到了這一點,虞清絕從皇宮出去以後才會毅然決然的自己白手起家(當然,李付出了重要的辛苦)。
書房,小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今日皇后娘娘確實是去了天牢見了琴音皇后。”
趙子痕沒有擡頭,手中的筆依然在寫着什麼。
“嗯…都說了什麼?”
小德子把虞清絕說出來的話都說了一遍,當然,是經過過濾的,把其中虞清絕說來故意氣琴音的那一部分話全部給藏了起來。
趙子痕聽完以後,反應倒也不是很大,只是勾脣一笑道:“是麼,真的這麼說?說不需要朕的寵麼?”
小德子點了點頭。
“對了,你去通知,馬上一年一度的祭祀就要開始了。”
小德子知道,上次祭祀的時候是很遠的時候,好像還是趙子塵爲帝的時期?
虞清絕不可置信的說道:“什麼…也要我到場?”
小德子嗯了一聲:“您爲皇后必然是要到場的,而且還要監督整個儀式的完…”
虞清絕嘆了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問道:“那我能不能缺席啊?我不想那麼早起牀,也不想跋山涉水…”
“那必然是不行的。”
虞清絕咬住下脣道:“要我去也行,你現在去把皇上來商量一番。”
“遵旨。”
之前又不是沒去過,跋山涉水的誰遭得住這麼舟車勞頓?
趙子痕原本還有許多摺子要理的,但…虞清絕喊他,他又鬼使神差的放下了奏摺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鸞殿。
宮裡的奴才們都心裡思付着果然皇上不是覺得那清水居安靜,而是因爲花絕塵在的緣故。
雖然大家都對這個新皇后有些畏懼,關鍵是,這長得也太稀奇了,白頭髮藍眼睛,本來以爲是什麼恐怖的妖怪,但是看見皇后的時候又忍不住爲那麗的容貌讚嘆和吸引。
白的長髮和白的恰到好,湛藍的眸子讓人覺得那是一汪清澈湖水。
緻的容貌讓人忍不住不敢呼吸。
當然,趙子痕來到鸞殿的時候,虞清絕斜靠着牀榻,挖着鼻孔。
簡直是子的禮儀全無。
趙子痕咳了一聲,道:“你朕來是打算做什麼?”
虞清絕立馬坐正,“皇上你也知道如今我是懷着孩子的人了,這祭祀又不是簡單的事,你讓我去這般折騰,到時候肚子裡面的孩子會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