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來看見春鳶的時候,春鳶正坐在桌子旁邊。
瞧着虞清絕來了,便站起來,福了福身子道:“見過皇后。”
抿脣一笑,虞清絕便直接坐在了下來,道:“你叫本宮過來想來也是有重要的事情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皇后娘娘別急,要說,在這個皇宮裡面最厲害的,還是皇后娘娘您了,皇上素來對女色不感興趣,卻獨獨對娘娘那麼好,之前呀,大家都說我長得像是那個死去的皇貴妃,覺得我榮華一世,皇上必定會寵愛我,於是我從那麼多女人之中脫穎而出,琴音皇后說我是幾百個女人之中最像的那個…”
虞清絕勾脣一笑:“琴音不過就是拿你當做工具罷了,如今琴音在大牢裡面,你應該好好的過着你自己的日子,反正皇上看起來也不會計較你之前做過的事情…”
“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懷孕我也是不知情的,我真的以爲肚子裡面是皇上的孩子…但是到最後,皇上居然連碰也沒有碰過我,是不是很可笑?”
虞清絕聳了聳肩膀道:“說起來…皇上確實對女人好像不怎麼感興趣,這也是很正常的,這其中緣由,琴音皇后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你肚子裡面的東西應該也是皇后一手策劃的,現在皇上不與你計較,你不如好好在這聞香宮裡面呆着,不好麼?”
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春鳶道:“差點忘記了,這次主要是給娘娘送禮物來着,之前進宮的時候,從西域那邊弄來一些薰香,也沒有什麼用了,就留給娘娘了,這個薰香,想必娘娘也應該知道,之前皇后本來想用這個薰香…罷了,不說也罷。”
虞清絕接過薰香,把玩了一下,笑吟吟的說道:“這個東西我想我應該做不到,畢竟我又不奢求皇上的寵愛…”
春鳶無奈道:“娘娘不奢求皇上的寵愛,我們這些人卻想要求得皇上的寵愛,無所不用其極,可是也沒有什麼效果。”
虞清絕回到鳳鸞殿的時候,把這個薰香丟到小德子的手中,道:“把這個送到食客居裡面找張帆,問問張帆這裡面有什麼成分,會對我有什麼害沒?”
小德子收下那薰香以後,便退下了。
仔細想想,趙子痕對春鳶好是因爲春鳶長得像自己,也就是說當年自己的死亡對趙子痕帶來了一定的影響?
但是自己怎麼沒察覺到到底有什麼影響?
真的會有影響嗎?
是遺憾還是愧疚?她真的不清楚。
第二日,小德子那邊拿着薰香回來了。
“娘娘,說是這個薰香裡面有含滑胎的藥物,也就是說這個薰香點燃了以後聞多了會使得小產…這個春鳶膽子太大了,奴才要馬上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
虞清絕立馬攔住了小德子,道:“暫時先不要告訴皇上,這件事情梳理一下,首先,春鳶跟我無冤無仇,不可能會主動加害於我,而且昨天那個氣氛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加害我的樣子,能這麼順理成章的把東西給我,而且看起不出半點端倪,想來這一切早就計劃化好了。”
小德子皺眉道:“娘娘的意思是?”
“這肯定少不了琴音在後面推波助瀾,還想最後讓我肚子裡面的孩子流掉,雖然琴音在打牢裡面,但是皇上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她還能繼續在牢獄裡面興風作浪,算了,我覺得琴音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