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鍋以後,虞清絕拍了拍糯米的肩膀,道:“糯米,好好干吧,其實我開這家食客居之前就已經開始在想把你培養能夠獨當一面的店長,如今我的心愿也算是實現了,我真是開心,好好干吧,希你能在這裡賺的鉢滿盆滿。”
糯米堅定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得好好把桃子這邊照顧到點,那邊你早點開始培訓,儘量都選一些信得過的人,還有就是…你要多多來這邊看看桃子,畢竟桃子是個流之輩,會被那些男食客欺負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總而言之我不是很放心,所以一切都給你了。”
糯米笑道:“掌柜的,您就放心好了,我是誰,我可是天上地下打不到的糯米呀,嘻嘻…好了,不說了,我收拾收拾明日就要去新店了。”
“等等,掌柜的還沒跟我說是哪家店。”
虞清絕道:“就是前面那個叉路口那家店,今日我和皇上一起去盤下來了,明日你早上早點過去別遲到,我讓皇宮裡面的人做了幾塊牌匾,到時候會送到新店去的。”
“好的,掌柜的,放心。”
一連說了幾個放心,虞清絕不放心都不行了,最後笑的跟着趙子痕離開了食客居。
出門的時候臉上還是掛着笑容來着,一出了門,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也很是傷,趙子痕知道,是因爲那件事所以一直自責自己。
“朕知道,你一直把花生的死歸咎於你自己,但是其實這件事真的和你就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關係,有些事你就應該想的開一點,人各有命,若花生要死,不管你做出什麼努力,還是會死的。”
虞清絕低着頭,微微的說道:“那皇上應該謝一下那牢獄裡面的琴音了,若不是琴音,花生也不會死,皇上怕殺了琴音讓天下人不齒,這個人就是准了皇上這一點,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趙子痕突然不了,然後皺着眉道:“你說…這件事是琴音做的?”
“皇上不是說在皇宮裡面有很多你的眼線麼?你的眼線怕都用來監視我了吧?那琴音在牢獄裡面做什么小九九你就裝作看不到?”
趙子痕沉了沉,“沒有人敢這麼和朕說話。”
虞清絕笑道:“是沒有人,畢竟您是皇上,您說什麼都不會有人說不好,但是自始至終,忠言逆耳,不都是這樣麼?算了,不想多說了,今日皇上爲了我一擲千金,我應該高興才是,所以皇上做了什麼,我都不會責怪皇上的。”
看着虞清絕轉,趙子痕走上前,拉住了虞清絕的手,道:“琴音畢竟跟隨了朕這麼多年,看見琴音的臉,朕就下不去手…”
虞清絕想甩開趙子痕,無奈,某人卻越拉越緊。
“那當然,在外別人都說皇上不近,後宮三千佳麗到現在不到幾百,可是那又如何,不管那琴音在皇宮裡面腥風雨,皇上還是視而不見,對了,如果琴音敢再糯米或者桃子其中任何一個人,對不起,我也忍不了,我會親手殺了琴音,到時候皇上大可說是皇后心腸歹毒,不是很好麼?”
看着虞清絕臉上的表,真的很在意這件事,眸子裡面有不可磨滅的怒氣,淺藍的眸子混合了濃重的夜看起來更加好看。
“不是朕擔心天下人如何看朕,只是…即便是一個沒有的件,或者只是一個陪伴很久的玩偶,丟棄以後都會覺得有一些不舍,朕知道你應該了很多委屈,但…有些人的命運就是這樣被註定好了的,朕登基之前手染過無數人的鮮…可是如果朕都跟你一樣,每個人都去保護,都去在乎的話,可能也達不到今日的高度,你應該知道的,你應該留下最珍貴的東西,從而也要捨棄一些東西…哪怕是一些人的生命。”
其實,虞清絕這些話都知道,也會說,但是就是做不到。
這就是人的劣,知道很多道理又如何,難道就會好過這一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