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行吧,我不吃那個藥了,不過你也太誇張了居然幫我藏起來,有些過分。”
“你證明給我看,你不吃那藥你也能睡着,我得對你的健康負責,知道不。”
虞清絕嘆了口氣,乖乖的上.牀把被子蓋好。
“說起來,那個張宛如今天居然沒有來找你,這有點不太符合常理呀。”
馮躍澤打開打火機,叼了一支煙在嘴上,眯着眸子說道:“張宛如人沒到,但是關心已經到了,我他娘的手機上全是她發的慰問信息。”
“啊?是麼,讓我看看?”
虞清絕接過電話上面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幾乎收件箱裡面全是那個叫做張宛如的女人發來的信息。
信息縝密到每隔半個小時一條,內容也是五花八門,從吃飯說到健康,大到每日食譜,需要做的運動,總而言之就好像是把所有東西都安排上了。
虞清絕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嘆息了一口氣道:“你說,這個女人這麼在乎你,這麼關心你,遇見個好的女孩子你就嫁了吧,幹嘛呀,鑽石王老五也得有個家,對麼?”
馮躍澤也點了點頭道:“你遇見個像是我這麼在乎你的男人你就嫁了吧,嗯哼?我就在這兒,還不快入了我的懷抱,還要讓我等多久。”
虞清絕聽着這句話好像突然時空重疊,趙子痕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伸出手問她,還要讓她等多久。
不自覺的就熱淚盈眶,她閉上眼睛,卻控制不住眼淚從側邊流出來。
“你累了嗎?”
“有點,困了。”
她說話儘量壓低聲音好讓自己顫抖的聲音不會太明顯。
最後不知道怎麼睡着的,反正一夜無夢。
一夜……無夢。
馮躍澤甦醒了以後便瞧着虞清絕就這樣坐在牀上,不禁關心道:“看來不吃那藥,你睡覺的時間確實縮短了一點,果然那種助眠的藥物是有問題的。”
虞清絕卻腥紅着眼,微微的問道:“…藥呢?”
“你怎麼了?沒睡好,還是怎麼回事?”
虞清絕突然有些躁動的站起來,聲音悲涼的說道:“我昨晚沒有做夢…我昨晚,沒有,做夢。”
馮躍澤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安慰道:“沒做夢不是很正常麼,一般來說是失眠者才會多夢來着,大腦得不到休息,才會做夢,你這不做夢,放鬆大腦不是挺好的?”
虞清絕咬住下脣,有些崩潰,說道:“不,我必須要做夢,否則我不知道他得了什麼病,重不重,我必須要每天晚上都做夢,不然我不知道那邊的情況,這等於說我被判了死刑…不行,你把藥給我——”
馮躍澤百思不得其解,道:“做夢就是做夢,不是真實的,不管你做了什麼夢,你都不要再去想了,不如這樣我請你去吃火鍋?”
“我不吃火鍋!我要做夢,馮躍澤你重新把藥給我好不好?”
馮躍澤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跳下牀,走到虞清絕的面前,安撫道:“好好好,我把藥給你,但是你總得給我說,你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爲什麼你每天晚上都要做夢?這樣我才把藥給你呀。”
虞清絕低着頭,道:“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的。”
看來那種助眠的藥物確實有產生幻覺的副作用,一定不能給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