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分清楚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做夢,比如說,現在站在你眼前的我,才是真實的,而你睡着之後所看見的東西,都是假的,那藥,我是不能給你了,再這樣吃下去,我怕會把你吃壞。”
聽着馮躍澤這般說來,虞清絕有些急躁,道:“不,你不懂,那藥不會讓我產生任何幻覺,我不知道怎麼了,之前明明睡着就能做夢的,如今睡着竟也不做夢了,如果那藥的作用僅僅是讓我做夢的話,那正是我所需要的…”
馮躍澤越聽越糊塗了,他兩隻手把虞清絕的腦袋給扶着,儘量讓稍微沒有那麼暴躁一些,然後溫的說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夢?你知道你是在做夢,那你爲什麼還要去做這個夢?又不是真實的,不如你給我說說,你都夢見了什麼內容。”
虞清絕知道,自己在馮躍澤的眼裡此時此刻應該像是一個瘋子,說着一些瘋言瘋語,但是,事實自己才能弄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平復了一番心以後,虞清絕微微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解釋起來相當複雜,但是我想說…我並沒有瘋,也沒有產生任何幻覺,在我沉睡的兩年期間,我已經不在現代了,我的靈魂穿越到了古代。”
果然,馮躍澤了虞清絕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你這也沒有發燒,怎麼開始胡言語了。”
馮躍澤這個傢伙果然以爲自己在說胡話。
再耐着子解釋道:“我沒有胡言語,沉睡期間,我真的是去了古代,原本我打算在那邊過完我的餘生的,沒想到,我在古代因爲中毒死亡,然後又回來了,我知道,這一切無法用現代的科學來解釋,但是,人的形,還有這個世界的形,不都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嗎?”
看着虞清絕條理清晰,說話也沒有結的說出這些,馮躍澤除了驚愕還是驚愕,隨後鎮定了一下,遲疑的問:“你確定這些不是你在臆想,或者說你做夢夢見的?”
虞清絕白了馮躍澤一眼,道:“那我還能自己分不清楚做夢和臆想嗎?”
“那倒也是,不過你植人期間,你說你魂魄不見了,是個人都覺得詫異啊,我能給出這個反應那不恰好說明我是正常人麼不是?假設你真的穿越了,在那兩年的時間裡面你都做了什麼?”
虞清絕不太想把遇見趙子痕和喜歡上趙子痕這件事說出來,到時候馮躍澤肯定會覺得自己病的不清。
沉了沉,虞清絕說道:“我…我穿越到古代去了以後遇見了喜歡的人,我們還結婚生了孩子…”
馮躍澤原本正在喝水,聽見虞清絕這般說了以後,差點一口水把自己噎死。
“你說,你在夢裡結婚生子了?對象是誰,我現在立馬去睡覺殺進去,我特麼的追了這麼久的人居然在夢裡結婚生子了,我靠…”
虞清絕嚴肅的說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所以你之前睡着以後莫名其妙的哭泣,和喊着莫名其妙的名字就是因爲這件事嗎?”
“基本上就是因爲這件事了,我沒有開玩笑,趁現在把一切給你說清楚,首先…馮躍澤你確實是個非常好的男人,但…我的心沒有辦法容納下兩個人,當然,跟林白沒關係,像是林白那種傻,不可能會在我的心底占有一席之地的,那個人不在現代…所以我晚上做夢夢見他,我不知道爲什麼會夢見,反正就是夢見了…我知道我現在說的這些聽起來似乎有些荒謬,但是我希你能相信我…”
馮躍澤嘆了口氣道:“你說我可憐不可憐,之前有林白在我面前擋着,如今我好不容易能有親近你的機會,結果又莫名其妙被一個古代的人給擋住了?我不信吧,你現在又是清醒的給我說這件事,我信吧,但是又在一次宣布我對你的要無疾而終了…”
虞清絕有些於心不忍,道:“你別老是向後看呀,我本就是你已經錯過了的風景,人生就如同一次長的旅行,錯過了,始終就是錯過了,你再回過頭去找風景的話,那麼你又會錯過前面的風景,所以我的建議是,好好看看你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