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馮躍澤用非常溫的聲音說道:“眼下正好,那邊靈安寺搞活,帶你去看看熱鬧,順便求個簽什麼的,不是那邊還有專門的答題解的僧人麼,不如你去問問,全當是玩玩了?”
虞清絕昨晚沒做夢,心跌落到谷底,雖然很不想去,最後還是不住馮躍澤的遊說,還是下了樓。
馮躍澤坐在駕駛室看着虞清絕沒有氣神的樣子,道:“你說好歹你也是個大人,別一副楊柳垂頭的樣子行不行?”
虞清絕上了駕駛室,用手了一下馮躍澤傷口,問道:“真的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你看我,像是疼的樣子?”
“我呸,我看你都齜牙咧了。”
一路驅車來到寺廟的山腳下,瞧着來來往往的人果然很多,要說一個寺廟的人這麼多,想來也有些稀奇。
看着心不好的虞清絕,馮躍澤笑道:“你看,這裡香火這麼旺盛,肯定比較靈驗,咱們要不上去試試?”
虞清絕點了點頭,道:“權當是來玩了。”
“不是我說你…一個夢境而已,我知道你想說這不是夢,但是,你要這麼想,現代,才是你的家,即便是你穿越到古代去了,對於現代的你來說不過也是黃粱一夢,不是麼?”
虞清絕了太,無奈的說:“不管是不是黃粱一夢,我更加深刻的認識出了,我對那個男人的,我很明白,這就是…”
馮躍澤眸子一沉,捂住口,佯道:“我的心好疼,你在我面前說着你喜歡另外一個男人,你不如讓我去死了算了。”
虞清絕咳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沒顧慮到你,說起來,那個張宛如呢?你出院那個人沒纏着你,還真是有些奇怪呢。”
“公司有些事我讓回去理了,一個祕書,你以爲跟我這種老闆一樣整天瞎逛?”
“也是…不過我倒是覺得,估計是你故意把人家給編排回去的,對不對?”
“嗯…看破不要說破。”
下了車,爬着間距很窄的小梯坎,上上下下的人非常多,虞清絕隨着馮躍澤一起走進了寺廟。
一進去,便覺到一子檀香味撲鼻,一般寺廟都點這個。
地上的走上去都能用鞋子出聲音。
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看着上面的各種佛的雕像甭管認識不認識,都去上一炷香。
虞清絕瞧着不遠一棵大樹下面,一個老僧人正在給衆人解簽。
拉着馮躍澤上前去,道:“咱們也求一簽,怎麼樣?”
馮躍澤嘖嘖道:“這玩意兒真的有用?”
“抱着有用的心思那就沒意思了,就權當是玩玩?”
兩個人到了最前面,然後一人了一個簽。
虞清絕看了看上面的字,寫的非常潦草,是一個中下籤,馮躍澤眼尖,一眼就看見了,然後開始沒心沒肺的嘲諷:“哈哈哈,你這個是中下籤,雖然看不懂,但是也知道你這個簽差了。”
虞清絕道:“那你的簽是什麼?”
馮躍澤打開手一看,“下下籤。”
虞清絕笑的捂住肚子,道:“你還嘲笑我,你這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你說這簽咱們也看不懂,好像我看見最裡面有個解簽的,咱們要不過去看看?”
“解簽一次一百五…”
虞清絕嘿嘿一笑:“嗯…就當做是行善積德。”
那位解簽的男人看起來約莫有六十來歲,穿着袈裟,面容非常慈祥。
虞清絕把手中的簽遞給他,沒想到他看了看,皺眉道:“施主,這個簽是好簽也是壞簽啊。”
“什麼意思?”
“這個簽有兩個意思,一個是百世,第二個是前世恩今世報,這兩個是有關聯的,這只是從簽上來看是這個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天機,老衲也不懂。”
說的玄乎乎的,虞清絕挑眉道:“好的,謝謝方丈了,幫我朋友看看,這是個下下籤。”
他接過了馮躍澤的簽看了看,“這個…不宜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