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這幾句話他印象最爲深刻。
虞清絕眸閃,聲音清澈的問道:“怎麼樣,眼下可算是認得我是什麼人了麼?”
趙子痕沒忍住,走上前去,一把把虞清絕拉懷抱之中,聲音帶着微微的抖,“朕…你…”
虞清絕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錯,就是我,沒有死,鸞殿的那不是我。”
多年沒有如此這般激過了?趙子痕記不清楚了。
腦子裡面的記憶好像只有倒下的那一刻。
千言萬語哽咽在嚨裡面說不出,好像他每天晚上的喃喃自語都把所有想說的話,全部都說乾淨了,如今看着眼神清澈的,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半晌,才微微的說了一句:“你跟朕去回去再細說。”
任傑還沉浸在自己即將得救的喜悅之中,沒想到兩個人就這樣直接了當的走了。
他在大牢裡面喚道:“喂,人呢?不是,皇上,我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最忠臣的臣子了?”
可惜,並沒有人答應。
虞清絕跟着趙子痕一起到了金鑾殿。
“你…”趙子痕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倒是虞清絕勾脣一笑,道:“你想問的肯定很多,我給你說…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
唔,話還沒說完呢,男人瞬間就吻了上來。
趙子痕不在意虞清絕是從哪裡來,在自己的手中寫出來的字,就已經認出了。
只有才會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寫字,那種覺都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還是說過的話,所以,爲什麼會變如今這個樣子,換了一張皮,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眼下,最重要的,始終是還在這裡。
虞清絕被趙子痕的熱給弄的有些…不太適應,推開趙子痕,趙子痕卻抓住了的手,道:“不管你是哪路神仙,亦或者又是來自於哪裡,這些都不重要,這次你主回來朕的邊,朕不允許你再走了……”
虞清絕輕咬下脣,道:“不,我哪兒也不走,我知道,我離開的這些日子你很不好過。”
“誰說朕不好過?朕好過着呢,就是瑾兒想你想的緊。”
虞清絕好奇的問道:“瑾兒呢?怎麼皇宮裡沒看見瑾兒的下落?”
趙子痕緊抿着薄脣,微微的說道:“瑾兒在太后那邊。”
“爲什麼會在太后那邊?瑾兒不是一直和皇上住在一起的麼?”
趙子痕道:“瑾兒生朕的氣了。”
“生皇上的氣?爲什麼?”
“之前因爲朕不小心打了他。”
虞清絕沒想到這瑾兒的脾氣居然這麼大,這一點和趙子痕還真是如出一轍了。
趙子痕道:“如今你回來了,應該去找瑾兒,把瑾兒從太后那邊接回來。”
“你去接瑾兒是不買你的賬是麼?”
“瑾兒不肯見朕。”
“好,明日我便去把瑾兒接回來。”
“朕先去把剩下的奏摺理一番,晚點再找你。”
“好。”
虞清絕看着趙子痕離開,還好,自己當時還能急中生智的在他的手掌心裡寫字,否則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首異了,趙子痕也能識別出這些話都是說過的,他還記在心中。
現在釋然了,是的,不管趙子痕是否和那琴音有過一段,都釋然了。
悉的皇宮,雖然相比之前多了一些寂寥,可是好在自己始終是回來了。
坐在牀榻上,虞清絕也覺得心疲憊了一些,躺在牀榻上不知不覺的便睡着了。
小德子進來找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快半夜了。
“皇上邀你你一起去沐浴。”
虞清絕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說,皇上邀請我去沐浴?”
“是的,皇上是這麼吩咐老奴的。”
“嗯,好。”
趙子痕這是做什麼妖?怎麼突然就邀請自己去沐浴?這人該不會是心不死想和自己來一段鴛鴦浴吧?
好像用心不死這個詞語也不太合適。
被小德子帶去了行宮的浴池,趙子痕老在就坐在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