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走到趙風瑾的面前,笑的說道:“瑾兒,皇上畢竟是你的父皇,你的父皇對你凶一點也是爲了你好,你看,現在這片大好河山都是你父皇給你打下來的,即使他對你凶一點也沒關係,以後你可要繼承你父皇的這江山的。”
趙風瑾皺眉道:“不要,我才不要繼承父皇的江山,以前麻麻給瑾兒說過的,說這輩子娶一個人方爲好男兒,我不要繼承父皇的江山,到時候有後宮佳麗三千,瑾兒就違背了麻麻的意志了。”
喲,這趙風瑾把自己當年說的話記得如此清清楚楚?
眼下瞧着強制把趙風瑾帶走想必也不行,而且太后在這裡,也不太好說自己就是趙風瑾的親娘,最終只好離開了,下次找個機會說清楚。
回去的時候,趙子痕已經忙完了,“失敗了?”
虞清絕搖搖頭:“我之前做夢,夢見你打了趙風瑾,你說,我一不在,皇上你就欺負你瑾兒。”
趙子痕勾脣一笑,微微的說道:“朕從以前到現在就只打過瑾兒一次,何況,朕是瑾兒的父皇,打一次又如何,若是瑾兒不聽話,朕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虞清絕無法反駁,趙子痕確實是趙風瑾的父皇。
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之前皇上不是還懷疑這瑾兒是趙子塵的孩子麼,如今倒是一口一個他父皇了?”
趙子痕眉峯一,道:“一直以來朕都知道瑾兒是朕的孩子。”
虞清絕道:“眼下瑾兒好像還在記恨你,他也不知道我就是的娘親,我也不太好給年紀太小的瑾兒解釋什麼,怕他也聽不懂,現如今,只能慢慢規勸一下瑾兒,找個機會和瑾兒親近一下,哎,我也沒想到,自己的孩子…竟還如此這般大費周折。”
趙子痕道:“瑾兒這孩子跟朕有的一拼,子比較像朕。”
“但願只是子像,做事風格不像,否則以後瑾兒的對象可能日子不太好過。”
趙子痕什麼東西都放在心裡,什麼也不肯說,喜歡一個人,看不出來,討厭一個人也看不出來看,反正你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表達完了自己的緒。
“對了…我哥哥呢?”
趙子痕本來以爲虞清絕基本上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沒想到,突然又想起了。
瞧着趙子痕不願意說的模樣,虞清絕冷冷的說道:“若是皇上再這般推辭,我就離開皇宮走遍千山萬水去尋找我哥的下落,皇上覺得如何?”
趙子痕果然臉一變,道:“你哥哥眼下被關押在了大牢裡面。”
“我要去看他。”
天牢內,張帆看起來如同一個廢人一樣,被關押在最裡面那間牢房。
獄卒走上前去,冷冷的呵斥道:“張帆,有人來看你了。”
張帆低着頭,頭髮糟糟的,問道:“怎麼,皇上終於下定決心要殺了我麼?”
虞清絕看着張帆如此喪的樣子,在旁邊幽幽的說道:“張帆,好歹你也是個神醫,怎麼變得這麼落魄了?”
不過只是被抓了而已,皇上還沒下旨要死他,他便已經做好了準備?
張帆一聽,這聲音悉的緊,趕緊擡起頭來一看,竟然只是一個陌生人…
他冷笑一聲:“皇上本人怎麼不來?”
虞清絕嘆氣,走上前蹲下來,認真的看着張帆的眼神,道:“你看看我是誰?”
張帆搖頭,“不知你是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虞清絕敲了一下張帆的腦袋,道:“我特麼是你妹妹,我殺你做啥?”
“你是我妹妹?皇上又要玩什麼招數?”
算了,和張帆說這麼多他也未必會相信,想了想,只道:“反正你不會死,等你出了天牢以後,全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好好過日子知道了嗎?”
張帆沒反應,虞清絕徑直去了金鑾殿。
“皇上…既然我沒事,這張帆是不是該放了?”
趙子痕放下手指筆,看着虞清絕,道:“張帆害死了朕的孩子,還留着做什麼?朕可不打算讓他再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