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自然是知道那個人會來的。
親自了他,他鐵定回來的。
所以當張帆皺着眉頭出現的時候,虞清絕沒有怎麼詫異。
“你…知道些什麼?”張帆忍不住問。
虞清絕倒也沒有回答,只是淡然如斯的說道:“趙風瑾染上了風寒…如今這皇宮裡面的醫雖然醫不差,但…我總想讓你看看,畢竟你也有神醫的名號在外,是不是?”
張帆走上前去,冷冷的說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虞清絕真的想一掌把這個丑貨打飛,但是眼下也只能是按捺着子,嘆了口氣說道:“我曾經說過了,我是你的妹妹,但是你又不聽,你以爲我唬你。”
張帆道:“你真的是我妹妹?你如何證明?”
虞清絕罵罵咧咧的說道:“我證明個屁,首先…你醫好了我的啞病,然後你又帶我去了解我是完玄族的世,咱們還一起看見了完玄族的寶藏,對了,我還得到了一把琴,如今那琴應該還在我的房間裡面…”
說罷張帆便瞧着虞清絕轉進了房間,然後抱出一把琴來。
“你說的這些確實是我和妹妹一起做的事…但,是不是告訴過你?”
張帆就好像是老頑固一樣,任憑你說什麼別人都不會相信,虞清絕打開包裹着琴的錦緞,然後放在桌子上,按照自己記憶裡面的手法彈奏了起來。
琴如同流水一般緩緩響起,虞清絕挑眉道:“怎麼樣,張帆,眼下可算是記起來了?”
“這手法…”
“儘管我說出來的那些你可能認爲是別人告訴我的,也可能認爲是作假的,但是…這手法騙不了人,尤其是你主手把手教我的彈奏方法,這騙不了人,張帆,你說對不對?”
此時此刻的張帆確實有些凌了,他皺眉看着眼前的人,雖然容貌和自己的妹妹差別很大,但是眼神以及說話的語氣完全都是一樣,如果說有人如此這般刻意來模仿一個人的話,也不可能會做到如此完,除非就是本人。
“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如果你接下來要問我爲什麼會變這個樣子的話,我只能說,這個樣子才是我本尊,你可以理解爲借還魂,也可以理解爲我重生了這個樣子,總而言之,我沒有死,還有…現在瑾兒染了風寒,你必須先去給瑾兒把把脈。”
張帆聽完虞清絕說的話,也沒有什麼要問的了,畢竟這個人一口氣把想問的全部給解答出來了。
他猛然醒悟過來,爲什麼殘暴不仁的趙子痕會突然把自己放了,而且李和任傑都復原職,也突然明白了,爲什麼這西域公主居然能從皇宮裡面逃出來,原來這一切的一切,是因爲他妹妹。
即便是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些事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好,等給瑾兒把脈完了以後再問你。”
張帆跟着小德子一起進了房間,虞清絕坐在外面,要說張帆認不認自己都不要緊,很大程度對張帆還是稍微有點責怪的,畢竟他害死了自己肚子中的孩子…但是更多的是自責,自責自己明明懷有孕去仍然上前去送死,也不後悔,趙子痕死了,這天底下就了一個明君,所以,那孩子…全然便當做是爲了趙子痕而死的吧。
想想真可笑,在現代,孩子作爲個人,不可能會因爲要救大人而犧牲孩子這種說法,沒想到自己這麼現代的思想到了這古代,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一定要好好的保全瑾兒,不會讓瑾兒到任何傷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帆才終於出來了。
虞清絕連忙問道:“怎麼樣?瑾兒如何?”
張帆點了點頭,“你不必如此驚慌,簡單的小風寒罷了,我已經開了藥方子,讓太醫院的人開藥就完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皇宮太醫院的醫們醫不比我差,我進來這豈不是不給你們皇宮的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