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要給你說明白,你應當如同孩子一樣把自己的子看得無比重要…跟你父皇一樣,你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找個人來苟合…哦不,不是苟合…就不能找個人來將就自己,否則到時候等到你真正喜歡的人出現的時候…你就會追悔莫及,知道嗎?那什麼通房丫頭,咱不要,咱們要從小就得養好自己的子!”
趙風瑾崛起了小,道:“你說話太像是我的母妃了。”
那可不是,能不像嗎,畢竟也是你的親生母妃,雖然眼下換了皮囊你認不出,但是隨着時過境遷,你遲早得喚我一聲娘親。
虞清絕在心裡這般想着,很快,從房間裡面出來了人,站在台階上,對着下面酒席上的人說道:“今日很高興各位能參加小的親典禮…說來慚愧,這位新郎是小在喝茶的時候看上的,沒聽過人家的同意,就把人家綁來了…”
底下有員調侃道:“綁來了就綁來了唄,就憑藉你是大理寺卿這個職位,有多人想來當你這個乘龍快婿?這不是便宜了那小子?這是好事,也是喜事!”
“今兒是小大婚,酒水吃喝管夠,借你們的吉言了!”
大理寺卿抱拳一副歉意的模樣。
虞清絕四掃的時候發現,好像在某個角落有一個悉的影,回過頭定睛一看,那廝好像是任傑。
這個人正在和旁邊的一些僚推杯換盞的,好不快活。
“你先在這裡坐着哪兒都不要去,我過去找某位大佬敘敘舊。”
那邊,任傑還在和別人開心的談論天地,“任大人這次能夠絕地重生,以後定然是福報不斷呀…”
“哪裡哪裡,本不過也只是運氣好而已。”
虞清絕從後面走上前去,勾脣一笑道:“任大人哪裡是運氣好呀,任大人這是福運當頭,做什麼都可以,大家說對不對。”
“哎喲,這可就得擡舉我了,本可沒那麼厲害…”
任傑聽着後傳來的人聲音讓人心痒痒的,有些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的,遂往後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去世,他結結的說道:“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虞清絕直接坐在了任傑的旁邊,冷冷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這不是,這大理寺卿的胖閨要嫁人了麼,喊我來吃酒來着,怎麼着,這大理寺卿這麼厲害,連你都認識,今日你來了,想必皇上也來了?看不出這小小的卿竟然還認識皇上和未來的皇后?有點厲害呀。”
虞清絕道:“我來了皇上自然也是來了,不過皇上可沒在外面吃酒席。”
“那在哪兒?快說皇上在哪兒,我要去給皇上匯報我最近工作狀態!”
“好的,現在皇上就在房裡面,你要不要去找他?”
任傑咂,道:“怎麼在房裡面了呢?怎麼回事?皇上該不會是納妾了?”
虞清絕拍了一下任傑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納你個大鬼頭納,現在,還不去救人,再晚一秒鐘,皇上就得把你從這個世界上弄消失!”
任傑命苦。
只是出來喝個喜酒,而且這個喜酒還是別人邀請的,又不是自己主湊熱鬧上去的。
怎麼這件事還把自己給攤上了?
找到了大理寺卿,然後帶着虞清絕。
任傑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可知道是誰?”
大理寺卿張文奇怪的看了一眼虞清絕,搖搖腦袋,“不,不知道,聽我那閨說,是閨的小姑子,也是新郎的妹妹,應該就是這個關係了…”
任傑真的是此時此刻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沉了沉,微微的說道:“可不是什么妹妹,那房裡面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寒窗苦讀的書生,裡面那個是當今皇上,站在你眼前的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未來的皇后,你說你是不是最近活膩了?”
“皇上?”
“皇上?!”
這大理寺卿的府內,燈籠徹夜亮着。
趙子痕就坐在最中間,下面跪着的是大理寺卿張文還有…他的大胖閨張晶晶,還穿着紅喜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