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親自打的味碟,那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當然,對於趙子痕來說,想吃虞清絕打出來的味碟那也很簡單,一句話的事兒,那牛在火鍋裡面煮了一會兒以後,再勾勒上碗碟裡面上好的醬和辣椒油,吃在裡甭提有多舒服了,虞清絕夾起來給趙子痕餵了一塊,沒想到趙子痕直接非常不給面子的拒絕道:“我自己可以……”
虞清絕眯着眸子問:“怎麼了?我給你餵不好麼?”
趙子痕擺了擺手,“倒不是不好,只是覺得不太合適,這大庭廣衆的……”
這趙子痕的男懷還濃的,本來以爲這全天下的帝王都差不多,都是那種臉皮厚的,起人來也是那種一套一套的,卻沒曾想到,這趙子痕到這種地步?虞清絕眉眼含笑,勾脣笑道:“皇上,我這是對你溫一些你反而不習慣了,溫是我的本。”
“溫?”趙子痕似有些迷茫,好像在腦海之中記不得一個溫的人應當是什麼樣子,虞清絕有溫過嗎?
或許有過,只是他可能沒有怎麼察覺過而已。
“對了,今日瑾兒怎麼沒有跟着一起出來?”
趙子痕道:“最近瑾兒的課程有些緊,所以不能出來了。”
虞清絕:“小孩子還是不要上太多的課,這樣會使得孩子很累的,孩子嘛,還是要解放一下天比較好,誰說玩耍的過程之中不能會到人生的哲學?”
趙子痕放下筷子,淡然如斯的說道:“他上的課程可不是什麼人生的哲學,而是學習如何治理國家。”
虞清絕倒是一臉的不以爲意道:“治理國家這種事不是也很甲東南…當然我只是上說說而已,反正我的見解就是,只要心裡懷着百姓,不管做什麼,大家都會戴你的。”
趙子痕勾脣笑道:“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百姓是水,朝廷是舟。”
虞清絕道:“咳咳,這些東西我不是很明白,今晚聽說長安城會放煙花,所以我要跟你一起看。”
“放煙花的地兒不是皇宮看的最清楚麼?”
虞清絕擺了擺手,“自然不是最清楚的,當然有個更好的地兒,今晚咱們去靈妙寺的塔頂上去看。”
“行,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這邊大牢裡面,朱明玉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一直在想着,琴音會不會惻之心,但是琴音似乎一點都沒有到影響,只是淡然的坐着,朱明玉自然不是真的打算一直在這裡耗着,想了想,還是得來點苦計,“我這一把子骨頭有些堅持不住了,全跟棒打了一般的疼痛,我覺快要沒有呼吸了…”
聽着朱明玉的“痛苦喊聲”連忙上前查看。
“我,我馬上去給你醫。”
“醫也沒用…我這是老病了,需要呼吸吸引空氣,不能在空氣渾濁的地方呆的太久,但凡只要待的太久的話就會氣不勻,以至於全上下脈不通,最後慘死在這裡,音兒,你真的要拋棄你的娘親於不顧嗎?我可是你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琴音一直砸做心裡鬥爭,看着朱明玉都快要翻白眼了,愣是沒有忍住,走上前去,扶起朱明玉,微微的說道:“娘親是不是只要出了這個大牢就會好一點?”
“總而言之會比在裡面要好,我不會出現呼吸急促的現象…”
琴音看了看牢房,最終還是攙扶着朱明玉走出了牢房。
沒想到,前腳剛走出去,後腳牢頭就直接把大牢裡面的門給關上了。
“您這下是自己出了大牢的,跟咱們沒關係,這天牢也是有規矩的,只准進不准出,出了就不要進了,你趕緊走吧。”
琴音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朱明玉就瞬間站起來,笑的說道:“走姑娘,這皇上給了咱們許多銀子,還有銀票,咱們後半輩子可以靠着這些東西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真好呀…”
琴音一聽,突然臉凝重了起來。
皇宮的風變得有些悽厲起來,吹的琴音臉上有些生疼,不可置信的說道:“娘,原來你騙我,對不對,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