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趙子痕已經出了京城打算去征戰了,如今有好多個國家都要討伐他呢。”
趙子塵眼前一片漆黑,不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有些詫異的問道:“趙子痕已經出城了麼?”
“已經出城了,咱們的眼線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又如何?眼下諸神族的人所剩無幾,剩下的估計也參加那一場戰役去了,如今咱們手頭也沒有什麼人了,咱們沒有什麼可以翻盤的機會了吧?”
湘南頓了頓,笑道:“誰說沒有,想想,您之前是皇上親自封的太子,如今趙子痕出去邊關,咱們只需要靜靜的等待時機,然後趙子痕在那邊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咱們想辦法去劫持太后,讓太后寫下一份關於趙子痕謀朝篡位的招數,把當年的時候“好好”的說出來,到時候咱們可以趁着趙子痕不知道,再京城占地爲王,奪了趙子痕的王位,到時候,咱們再打着剿滅叛黨的罪名圍剿趙子痕…”
趙子塵微微道:“可是劫持太后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湘南道:“你可還記得那個琴音?”
“琴音?你是說那個陪伴了趙子痕那麼久趙子痕卻沒有喜歡過的人是麼?”
“沒錯,就是這個琴音,琴音眼下已經被趙子痕給趕出了皇宮,還讓琴音永遠不能皇宮,這琴音我之前還是皇后的時候就試探過了,不是那麼簡單就會被打發的,如今趙子痕不仁義在前,我們完全可以把琴音拉攏到我們這邊,劫持太后就變一件比較簡單的事,聽說那太后對琴音還是很喜歡的。”
趙子塵沉了沉,道:“沒有誰比我更了解趙子痕,他定然在皇宮設立了多重防線。”
“即便是這樣也要試一試,子塵,那趙子痕當初就是奪走了你的皇位,然後害的你變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當初去了諸神族不就是想要救你麼……如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們說什麼都不能放棄,不管怎麼樣,這天塹是我們的!趙子痕霸占了這些年!他這個狗賊,咱們一定要替天行道。”
“倘若此計謀真的可以功的話,我一定要親手把趙子痕千刀萬剮,趙子痕奪我皇位,搶我人,殺我生母,這仇必報!”
湘南遲疑了一下,有些苦的問道:“你果然還是很在乎那個啞是嗎?”
被突然這麼問,趙子塵一愣,勾脣笑道:“那又如何,那小啞已經死了。”
“死了又怎麼樣?不是一樣還在你的心裡?只要這個人曾經出現過,就永遠在你的心上,對嗎?那我呢,我算什麼?我不知道這些年來對你的一腔孤勇,熱沸騰不過只是笑話?即便你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把,不是嗎?趙子塵,我不要你有多麼我,我只想在你的心裡稍微的占有一部分,這很過分嗎?”
聽着湘南的突然發作,趙子塵角微揚,道:“比起這個我到是想知道,你是否有伺候過那一百來個諸神族的人?”
這句話如同一針一樣直接次開了湘南的心臟,然後毫不顧上面已經鮮淋漓,又毫無顧忌的在舊傷上再添心傷,或許是察覺到湘南沒有說話,趙子塵出手,到了湘南的手,道:“你一直不說,我卻一直好奇你是怎麼做到讓那諸神族的頭領喜歡的…”
湘南聲音沉沉的回答道:“不要再說了…”
趙子塵卻當做沒有聽到一半,繼續說道:“好像要做那頭領的妻必須伺候一百個諸神族的族人才能被那頭領認可,才能作爲他的妻子,你之前只說那頭領只是看上你,並沒有對你做過什麼,這些也是真的麼?”
湘南有些瀕臨崩潰的邊緣,一個勁兒的說道:“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雖然我的眼睛瞎了,但是我的心還沒有瞎,我知道你爲了我付出了很多…但是,你也不應該如此作踐你自己。”
終於,湘南繃不住了,惡狠狠的吼道:“我沒有!你憑什麼要這樣說我,污衊我?趙子塵,無論我付出了什麼,都是因爲你,”你憑什麼質疑我,這天底下所有人都可以質疑我,但是,你,趙子塵不可以質疑我,你永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