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皺眉道:“你…”
聽着他結結巴巴的想罵她,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漲的臉紅的模樣,虞清絕淺笑道:“逗你開心呢,如今這長安城除開那些什麼事不做的文武百官,就只有你能陪着我了,當然,你還要照顧孩子照顧你的媳婦兒,我就更加無趣了,天天在皇宮裡面呆着。”
李成道:“本官早上來皇宮的時候發現那西域公主早上和張帆正在一起逛街,這張帆和西域公主是怎麼一回事?”
虞清絕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淡然如斯的說道:“大概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好逑什麼……要是讓皇上知道,這個張帆還能活得下來?”
虞清絕道:“皇上已經知道了,那西域公主反正也回不去了,西域都被滅了,這公主應該也沒有什麼地兒可以去,所以眼下只能和張帆在一起了,不過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樣的感情待在一起的,沒準真的可以成爲一代佳話呢?”
李成沒好氣的嗤了一聲道:“就張帆,你別說,有些時候我竟然覺得張帆實在是像是那個斷袖之癖,怎麼可能會和公主有什麼故事?”
虞清絕道:“你胡說,要是張帆有斷袖之癖你和任傑豈不是更像是?天天打情罵俏的,要是你們其中一方是女性的話,說不定已經在一起了。”
李成沒想到虞清絕的反擊居然如此清晰有力,竟讓李成一時半會人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想要辯解的時候,虞清絕早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小德子在鳳鸞殿找到虞清絕的時候,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封書信,道:“皇上已經到達邊關了,眼下邊關正是風雪連連,皇上一到達了邊關就連忙寫信過來了。”
虞清絕摸着那書信,似乎還帶着邊關的風雪一般,瞧着虞清絕的模樣,小德子道:“您不打開看看?”
她當然要打開看,但是不是在現在,她要好好的去泡個澡,然後回到自己的牀榻上,聞着窗外的臘梅香,然後再看。
不知道爲什麼,覺得這樣才是最滿足的。
等到半夜拆開書信的時候,外面果然正吹着微風,小風愜意,她看着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如同人一樣俊逸的緊,上面寫了他在一路上相安無事達到邊關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她寫信,希望她不要擔心,好好的在皇宮裡面呆着等他回來。
虞清絕笑着把信給放在桌子上,這個人就是比較木訥,雖然說是因爲想她擔心她,才給她寫信,好歹也寫一點比較浪漫的情話呀,譬如說想她之內的,這些看着還舒服。
倒不是真的是趙子痕不懂情調。
剛到邊境的時候瞧着邊境也沒有什麼值得送的東西,尋思着以前虞清絕也來過這裡,所以這裡的這些東西也沒有價值,所以才簡明扼要的在書信上寫了比較簡單的東西。
實際上還有許多許多想說的話,想問問趙風瑾有沒有鬧騰,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太過於囉嗦了。
傅星辰拿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上,道:“皇上……眼下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過敵人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強大,人數也比我們多得多,這一場仗雖然贏了皇上會君臨天下,但是…末將覺得,這贏得幾率實在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