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這番話說下來,不卑不亢,鏗鏘有力,最關鍵是這一番話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點子。
曹九立馬站起來說道:“話雖如此,但是這趙風瑾尚還在年少,趙子塵是皇上的親兄弟,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繼位,這天塹如何管理,這天下如何服氣?你不過只是皇上新寵愛的女人罷了,這裡可是朝堂,這朝堂之上豈能容你這個女流之輩在這裡說三道四?”
虞清絕眯着眸子,反擊道:“我一介女流說三道四又如何,你身爲皇上的臣子,官居禮部尚書,卻無視禮儀法規,想要立新帝,怎麼,這麼迫切的想要當開國元老嗎?”
曹九被虞清絕給懟的說不出什麼話來。
湘南不甘示弱的回答:“眼下時局動盪,趙子痕又無法出來主持大局,還有太后失蹤,難道這些就憑藉一個小小的孩童就能解決的?這國不能一日無君,這皇帝的位置,必然由子塵來擔當,眼下大局已定你區區一個寵妃就不要出來螳臂當車?”
虞清絕看着湘南,這幾年未見,說話還是這般犀利,不過,關乎趙子痕和自己兒子的時候,她定然不會鬆口的,她從懷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國璽和鳳印,冷冷的走到龍椅處,睥睨下面的羣臣,笑道:“見國璽如同看見皇上本人,你們還不下跪?”
李成率先跪下大喊了一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虞清絕把國璽拿到手中,對着身後的小德子說道:“現在,誰敢在這朝堂之上出言犯上的話,全部拉出去砍了。”
小德子喳了一聲。
湘南的臉色很難看,沒想到這個傳聞之中新受寵的寵妃竟然如此可惡,拿出國璽來說事,她的前進之路不能被這件事情所阻擋,看着羣臣也跪在地上喊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發話道:“想當皇帝單憑一個國璽怕是說不通,如今這太后的去向未明,你憑什麼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來當皇帝?真是好笑。”
虞清絕道:“即便是趙風瑾做不成皇帝,你趙子塵更別想當皇帝,還有……趙風瑾並不是來登基當皇帝的,而是暫時履行皇帝的義務,會日常處理宮中的各種事情,至於太后的事情,當然,身爲這個皇宮的管理者,我們有義務和必要把太后找出來,當然這個不勞煩子塵王爺和王妃費心了。”
此番話下來就已經把趙子塵和湘南打入了“王爺”的級別。
湘南還想說什麼,旁邊的趙子塵拉了一下湘南,他壓低了聲音道:“眼下她又有國璽又有趙風瑾做籌碼,咱們必須從長計議。”
湘南點了點頭,道:“行啊,你說這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可以管理整個天塹,那我就要看看如何管理,就三天的時間,如果這三天時間裡面你們並不能找到太后的話,那就不要怪到時候我們要強制奪下皇位了。”
說完之後還深深得看了一眼曹九,曹九立馬接話道:“沒錯,如果你們找不回來太后就證明你們管理不了這天塹,這天塹就必須讓趙子塵來接受,這是規矩。”